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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即便忌憚,也是忌憚女子身後的男子,或父兄或夫婿,但從未看得起女子本身,而她這樣沒有後盾的女子,是根本不需他們耗費任何心思的,如一株漂亮卻柔弱的花,主動邀約,去就是了。
所以即便再來一次,趙良鴻依然要栽。
她目光清澈而堅定,始終不覺得自己做錯了。
“你也並非天衣無縫。”百里溪說著,從懷中掏出珊瑚珠釵。
“這東西前幾日就丟了,丫鬟還替我去府衙報了官,即便聖上問起,也不關我事吧,”傅知寧說著,晃了晃手裡的珠釵,“至於那封信,想來已經變成白紙一張,雖然遇熱還能顯現,但如今父子鬩牆,聖上想來也沒心情研究。”
百里溪看了她許久,才不緊不慢地開口:“天家父子也是父子,即便兒子大不敬,可只要沒做出不可挽回之事,聖上依然不會罰得太過。”
“那就由不得聖上了。”傅知寧認真回答。
百里溪眼眸微動,瞬間想通了。
傅知寧扯了一下唇角,面上一片淡色:“趙良鴻酒樓之上眾目睽睽下被帶走,禁軍又大張旗鼓去搜府,人多眼雜的,會將事情傳出來也正常,即便聖上想瞞,那也得看齊家願不願意,齊貴妃願不願意,那些早就看不慣趙良鴻的言官願不願意。”
百里溪沉默片刻,突然道:“他們誤將荊棘當菟絲花,也算是咎由自取了。”
傅知寧偷偷瞄他一眼,小心翼翼地揪住他的衣角。
百里溪察覺袖子一沉,看到她的手指後頓了頓,抬眸與她對視。
“你生氣嗎?”她問。
百里溪反問:“氣什麼?”
“……氣我自作主張。”
百里溪眼底閃過一絲嘲諷:“你還知道是自作主張?此次也是同趙良毅合作?你倒是膽大,與虎謀皮一次不行,還要來第二次。”
傅知寧低著頭,一副認真聽訓的模樣。
百里溪定定看著她眼下的黑青,許久之後才問:“你生氣嗎?”
傅知寧猛地抬頭。
“我殺了柳言,害你第一次計劃失敗,你生氣嗎?”百里溪直視她的眼睛。
傅知寧猶豫一瞬,老實回答:“沒有。”
百里溪不相信。
“真的沒有,我只是……有點難受,你是奉命行事,我明白與你無關,可一想到如意因此受的委屈,又很難保持冷靜,我真的……沒有生氣,”傅知寧說著,往他身邊挪動兩步,“清河哥哥,我真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