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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整日就愛黏著他。
趙懷謙聞言斜了她一眼:“誰說孤沒見過你?”
“你見過我?”傅知寧驚訝。
趙懷謙輕嗤:“孤與清河也是多年好友,如何沒見過你小時候,貓嫌狗厭的,孤就沒見過比你還鬧的小姑娘。”
傅知寧眨了眨眼睛:“那可真是……巧了,沒想到咱們還有這麼一層淵源,我都不記得有見過你。”
“你那腦袋瓜裡,除了百里溪還有別人嗎?”趙懷謙挑了挑眉,“當初孤頭一回見你時還犯愁,這樣的丫頭以後可怎麼辦,沒想到真到了以後,反而出落得這般規矩,不得不說他確實有做長輩的天賦。”
說完,他似乎想到什麼,突然不說話了。
傅知寧也靜了許久,走出宮門之後才問:“他之前……為什麼要喝會導致難有子嗣的湯藥?”
“他進宮時已經十七,身子骨長成了大半,為了掩人耳目,只能每日服些涼藥遮掩男人那些特性,可是藥三分毒,服了兩年之後,連太醫都說他此生只怕與子嗣無緣了。”趙懷謙說到這裡,輕輕他那了聲氣。
傅知寧垂著眼眸,安靜地同他一起上了馬車。
“知寧。”
“嗯?”傅知寧抬頭,對上趙懷謙溫和的眼眸。
“他這些年很是不易,唯一掛心的人就你一個,不論發生何事,你可千萬別惹他傷心。”趙懷謙溫和叮囑。
傅知寧定定與他對視許久,突然無奈一笑:“只怕是不能了。”
趙懷謙臉上的笑一僵:“什麼意思?”
“意思是我可能要惹他傷心了……也未必是傷心,還有可能是……生氣?”傅知寧說完,自顧自點了點頭,“會很生氣罷,到時候他若發火,還望四殿下多護著我點。”
趙懷謙心裡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什麼意思?你想做什麼?”
傅知寧惆悵地看他一眼,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趙懷謙整個人都要不好了,連續問了一路她要做什麼,傅知寧一個字都不肯說,一到吳家後門便一溜煙地跑進去了。
趙懷謙越想越不對勁,只能大半夜的叫車伕再次趕回宮裡。
“百里清河,你後院要著火了知道嗎?”他一進司禮監便立刻道。
“平白無辜的人,誰?吳傾?”百里溪聲音泛冷,“他什麼都沒付出,便能在趙良毅和懷謙之間重新構起吳家平衡,已是他佔了便宜,談什麼無辜不無辜?”
“我就是……唉,算了,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