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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抽了抽,等她重新躺好才去請了祁遠進來。
“濃濃,可好些了?”祁遠一進門便問。
賀嫣輕咳兩聲,一雙眼睛如秋瞳剪水:“已經好多了。”
“看你氣色,似乎不錯,”祁遠放心了,扭頭看向身後的御醫:“勞煩了。”
“殿下客氣。”御醫為賀嫣診了脈之後,又叫人拿了她的藥方,往上面添添減減。
御醫忙活的功夫,祁遠就坐在床邊小凳上與賀嫣閒聊,言談間皆是歉意:“是孤疏忽了,那日該直接將你送回來,而不是帶你去湖上吹風,否則你也不會染病。”
“是濃濃自己想去的,跟二殿下無關。”賀嫣小小聲,透著幾分親暱。
祁遠揚了揚唇:“你如果喜歡,等春暖花開了,孤再帶你去。”
“那拉鉤。”賀嫣心跳加速,深吸一口氣剋制住了才敢伸出手。
祁遠看著她瓷白的小手,一時間哭笑不得:“都多大了,還這麼幼稚。”
說罷又想了想,將腰上佩玉取下遞給她,“此物為證,如何?”
未婚男女一向喜歡用玉佩做信物,雖然知道他並非故意,但賀嫣還是笑得見牙不見眼,只是在他快起疑惑時突然一臉悲傷:“要是無憂哥哥像殿下一樣,就好了。”
祁遠聞言,也不知該如何安慰,半晌只說了句:“知珩很好,只是內斂了些。”
賀嫣苦澀一笑,病體未愈的樣子楚楚可憐。祁遠盯著她看了許久,心底生出無限憐惜,一句話不過腦子便說了出來:“一定要喜歡知珩嗎?”
祁遠斂了斂心神,無奈開口:“他是個心性堅定的人,不是你努力就能打動的,孤怕你最終白忙一場。”
“不試試,又怎麼知道。”賀嫣垂下眼眸,執拗又悽楚。
琥珀在旁邊看賀嫣演戲,只覺得牙都要酸掉了,索性就退了出去,獨自一人在宅子裡走走逛逛,看到祁遠的馬車在院內停著,不由得暗贊他細心,知道男未婚女未嫁,即便來探望也不好太張揚。
“幾位大哥,馬車就交給我吧,你們去後廳暖和暖和,再吃些茶點。”琥珀笑著招呼車伕和侍衛。
天寒地凍的,眾人求之不得,立刻把馬車交給她了,琥珀叫人將馬車牽進馬廄,正要去廚房找些吃食給賀嫣送去,門房突然急匆匆來了:“琥珀姑娘,沈指揮使來了。”
“……誰?”琥珀懷疑自己的耳朵。
門房見她呆站著沒有反應,小心翼翼試探:“奴才這就請他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