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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今非昔比。”丁禹山嘆息一聲,轉身在大理石圓桌旁坐下。他對沈融陽頗有好感,怎麼說人家也救過自己的性命,此番前來,斷不是無緣無故。“不知道沈樓主受何人所託?”
“耿清河。”沈融陽微微一笑,從袖中摸出一張紙條,放在桌面上。
從沈融陽剛才進門到現在,曹冰一直在觀察他,見他雖然不良於行,舉手投足之間卻無不淡定沉穩,令人心折,腦海便不由浮現出一個詞:翩翩佳公子。
非指容貌,而是氣度。
他小時候與丁禹山一起讀書,曾經看到《世說新語》裡有一句話:朗朗如日月之入懷。那會不明其意,現在卻終於能理解,心中又拿起自己所見過的世家公子,名門弟子與之比較,竟發現無一能及。
丁禹山抓過紙條一掃,差點沒跳起來,“二叔還在撫州?那他為什麼不出現?!他……”
一連串的疑問反而讓他不知從何問起,只得慢慢地坐下來,又看了一眼紙條,然後點起蠟燭,把紙條燒掉。
“耿二當家說他現在不便露面,時機一到,自然會來尋少幫主的。”沈融陽不急不緩地笑了笑,拿起茶壺倒了杯茶,湊近鼻下聞了聞,讚道:“好茶。”
丁禹山心如火燎,無奈沈融陽卻如老僧入定,只好捺下煩躁,陪他一起喝茶,只是連灌了幾口,卻沒品出什麼好來,嘴裡淡出了鳥,哪有酒來得好喝。
沈融陽看出他的煩悶,也不點破,只是移開了話題。“最近貴幫還有議事麼?”
丁禹山點點頭,氣憤帶著無奈:“他們說我爹臥病在chuáng,無法理事,所以三天之後,漕幫所有當家和管事都要出席,議定下任幫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