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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平約戰,已經是所能想到最好的解決方式了,即使那個人,也許會因此與他翻臉,也許自己,又將失去一個朋友。
他師父對他說,自己曾受人大恩,便將如意樓的令牌也贈予給那個人,日後若有人持令牌找上門來,無論提什麼要求,能做到的,都要儘量為其做到。
所以陸輕璽有非死不可的理由。
這世上總有一些事情,是你不願去做,卻又不得不去做的。
如意樓內,沈融陽緩緩地嘆了口氣。
翻看著帖子,俊美清貴的男人輕笑出聲。
“公子,我們去還是不去?”
阿碧看著他,不明白這張帖子有什麼好笑的地方,讓他從剛才一直笑到現在。
“我有不去的理由麼?”他斂容抬眼,跟陸廷霄相似的臉,卻有著截然不同的氣質。
一句話問得阿碧垂首不語。
確實沒有。
為了搖光的病,陸輕璽遍訪天下名醫,為了這個,他不惜私下為遼國做一些見不得光事情,或者受制於孟玄晴。
賀容chūn已經死了,親手被他殺死,這世上唯一有可能治好搖光的人也不存在了。
唯一能讓搖光恢復片刻清醒的藥,在問劍山莊莊主孟玄晴手裡。
所以他不得不去。
殺了沈融陽,搖光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不去的話,那麼她就會永遠渾渾噩噩,不知人事。
被撫摸的黑髮如綢緞般光滑,少女微微抬起頭,明澈純淨的雙眼看著他,倒映出男人的身影。
“你是誰?”
“我叫輕璽,你可以叫我輕璽哥哥。”
陸輕璽慢慢地,溫柔而專注地回道。
看著這幾乎是上演過無數次的場景,阿碧麻木而心酸。
如果每個人都有不得不去做的理由,那麼自己從唐門養尊處優的二小姐,到寧願在陸輕璽身邊做一名下屬,又是為了什麼呢?
她彷彿還記得那個明媚的午後,有個少年來到她面前,笑容燦爛而親切。
“在下陸輕璽,不知姑娘芳名?”
回憶總是在你最不需要的時候,就像cháo水一般洶湧而來,而年華總在這樣的蹉跎中一點一滴地流逝。
正因為曾經有過的美好,讓人總是不由自主地去追逐懷念,而忽略了前路。
阿碧突然覺得有點悲哀,為自己,也為眼前的他們。
他們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