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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妻子的問題,不由呆了一下,“你這是什麼問題?你難道不希望為夫回家麼?為夫回家你不開心?”
葉琉鮶心中突然便煩躁起來的,她原以為今天周家就徹底完蛋了,哪曾想居然又看見周芸賢這個將她滿門送入大獄的劊子手,她將眼底恨意掩去,快速恢復成那個溫順的模樣,“我是說你怎麼這麼晚才回?”
周芸賢咂著舌,面色蒼白,“今兒險些回不來了,可謂驚險萬分!你要出去麼?”
他看著葉琉鮶背在肩膀的藥箱。
“去後街看看麗姐,她丫鬟來說麗姐腰疼犯了。我去給針灸一下。”葉琉鮶信口瞎編,倒也臨危不亂,信手拈來,胡扯還是比說實話簡單,總不好說她都準備好給他發喪請隔壁來吃席了吧。
麗姐是葉琉鮶此前關係頗好的后街鄰居,常串門的。
周芸賢嘆口氣,“你晚點去,你先過來陪我一會兒。”
葉琉鮶說,“人家等著呢。我現在就得走。”
周芸賢紅了眼睛,“你的男人險些被太子罷免,滿門抄了發配邊疆做苦力,修河挖路!你可以過來陪我一下嗎!給麗姐針灸有什麼緊要的!晚點再去啊。”
“你不要婆婆媽媽的鬧。我答應了人家這時過去的!晚了不好。”
“我管你約沒約,你現在必須陪我。”周芸賢說著,便牽起了葉琉鮶的手腕。
葉琉鮶便不情不願被周芸賢帶進了他的臥房。
進屋。
周芸賢便坐在窗畔軟榻上,把妻子的手握住,在外頭出了事回家就想和妻子分享一下,夫妻不就是共患難的嗎,他有事第一個想起的還是妻子,而不是尤氏,“我心慌一路了,現在這心裡還在兀自亂跳。”
“出什麼事了?”葉琉鮶明知故問,煩的要死,看見他回來她也煩躁的心門兀自亂跳。
“我抄那份臣子規,上面有四個錯字。其中三個錯別字是王八犬,今日去交臣子規時被太子的文書給檢查出來了,這乃是大不敬的罪過!輕則發配邊關幹苦力,重責滿門抄斬,這是我,換作旁人得嚇尿褲!”
周芸賢渾身發軟,用手往心口砸了兩下,仍舊沒有有驚嚇中緩過來,“當時太子那個面色極為不悅,我跪在太子書房,出了一身的冷汗,衣服都汗溼了。好在太子曠達不羈,襟懷磊落,不然我今日生辰,來年今日就是忌日了!”
葉琉鮶死死攥著手,她不懂以蕭嶮睚眥必報的性子如何可以姑息周芸賢,興許蕭嶮有他自己朝堂的顧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