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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名媛氣質,便想追進屋去。
翁氏拉了下尤氏的衣袖,搖頭道:“莫操之過急。反而受芸郎煩厭。這男人啊,就喜歡知道冷暖的。過了這二日再罰她便是了。莫耽誤了芸郎的寶貴時間。”
尤氏消停了下來,戳在廊底的一眾周家人散去了。
進書房後。
安靜了。
周芸賢復又跪在了蒲團上,雖然揹著人,但他是書生,又是臣子,對天家的敬意是有的,他用右手捏著衣袖,左手提起筆,開始抄錄。
葉琉鮶說,“我都說給你那個大姐找個婆家了。她哪裡是省油的燈。”
“咱倆怎麼把好好的家過成這樣了?”周芸賢問。
“你參了葉家,你接回來了大姐母子。”葉琉鮶便坐在挨桌邊的小凳子上看他抄錄,“我始終是我,你卻從來不是真正的你。我覺得我已經沒有家了。阿郎。”
周芸賢不是不懂她的意思,但為了前程,為了項頂烏紗,他能如何,好過周家和葉家一起入獄。
兩人都不再說話。
那邊他抄完了的那些頁面上,她一頁一頁地看,翻到第八頁的時候,發現有個門字寫錯了,那一點沒點上,估計抄的急,漏了。
她沒有作聲,翻過去繼續看,全部看完了便把紙張擱下來。
周芸賢抬眼睇她一眼,“愛我愛的不能自拔,你一長夜不過來看我一眼?昨兒夜裡困得我用冷水洗幾次臉。你也不打熱水給我。全家都睡覺了,就我一個人醒著。”
葉琉鮶不出聲,就笑著看他。
周芸賢又說,“我看不太懂你。到底過不過了你?小嘴抹蜜,行為又讓我好奇。”
“過啊。老夫老妻,不過還能離麼。”葉琉鮶輕笑,“除了你我還能依靠誰。我一已婚小婦人,我還能怎麼樣呢。”
周芸賢見她沒有異狀,便下巴示意了下那些抄錄完的部分,“你剛才檢查的有抄錯的字麼?”
“沒檢查出來。你自己一會兒再看看。”葉琉鮶說,“求個放心。”
周芸賢動動僵直的脖子,發出些聲響,真的累壞了,一天一夜沒睡,“明兒早上能抄錄完就不錯了,哪有檢查的時間。你看了沒錯就行了。你不比我更怕我丟官。相公丟官,你可哭吧。”
“嗚嗚嗚。”葉琉鮶假哭了二三聲。
周芸賢心下一動,抬眼端詳了她片刻,又記起她說和太子是清白的,他可以驗身的事情來了,不由身子一緊,這七年一直嫌棄她不潔,倒沒往那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