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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我學醫的看不得傷。”
蕭嶮本也沒期待她會說，他原開了些窗，吹吹冷風他靜一靜思緒，這些年剋制情愫挺好，諸事不外露，昨夜和她發生關係後她就要避子藥把他激怒了，他很有些失態，就像妻子不給自己生崽子似的。
見她穿得不厚，他便把窗子關起阻隔了冷風，對她靜聲道：“我手沒事，坐一會兒，喝幾口茶就睡了。”
“夜裡喝濃茶，不是提神麼。”葉琉鮶挺好奇的，“你喜歡夜裡喝濃茶啊？”
“深夜喝茶習慣了，倒沒覺得什麼。”蕭嶮頗為剋制地睇向葉琉鮶，“昨夜被我嚇壞了？我還是同以前一樣，只是老多了幾歲。”
“嗯。你用手砸鏡子，那面鏡子碎了一大半。我確實害怕，我怕你打我，你拳頭比我臉大。”
“那我不可能打你。是我沒控制住情緒。到底我長你四歲，不該發這個脾氣。實際你有婚姻要避子藥正常。和你因為避子藥鬧不愉快，挺莫名其妙，說了來玩五天，結果因為生孩子鬧，不怪你害怕，你害怕回不了周家了，對麼。”蕭嶮把她攬進懷裡，摸著她髮絲說，“避子藥還有抹下面的藥，叫人買來了。你現在吃麼，這種說是不傷身的。”
“你叫人買來了？”葉琉鮶沒有想到他會讓步叫人去買給她，又覺得他是那樣包容她，挺好一男的，可惜有主了。
“買來了。你知道怎麼用麼？”蕭嶮認為她和周芸賢在要小孩，是沒有在用避子藥的，不懂怎麼用也正常。
葉琉鮶初嘗人事，沒有吃過避子藥，當下很誠實道：“我沒有吃過，不知道怎能用。”
蕭嶮眼底微微一刺，果然她平日不用這藥，她丈夫可以正大光明地留種，隱忍道：“事後十二個時辰內服用兩粒。”
“我先用這個抹地藥吧。”葉琉鮶沒敢當面吃避子藥，也是怕再讓他不愉快，沒必要一直掀他逆鱗。
她認得清自己處境和身份，也自認沒有做錯，沒名沒份她不會上趕著懷孕，用孩子拴住一個不屬於自己的男人。
蕭嶮哪裡不懂她打算趁他上朝時不在身邊，她再躲著他吃避子藥，他說：“給你下面抹一下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