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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我太著急了,弟妹自己就是大夫,自然不需要找大夫了。這自己醫自已比外邊的省錢還放心呢。”
葉琉鮶滿心寒涼,額頭很痛,心裡很冰,眼見著周芸賢的手就要扶在她的手臂,她抬起手阻止道:“阿郎不要碰我。”
周芸賢被葉琉鮶語氣中的失望震懾,當下便頓步在那裡。
葉琉鮶立起身來,穎兒把她攙扶,她眉骨上熱熱的,有血滴下來,“阿郎,你不去陪我找小狗,是麼?”
周芸賢不是不心疼她,但她好任性啊,他真的二天一夜沒有休息了,很累很困啊,“今天不去啊。你有完沒完了。你摔倒也不全怨我,你自己那麼大人,怎麼不站穩些?”
“那麼阿郎便去欣賞環兒寫的‘爹’字吧。”葉琉鮶叫一直默默守在身邊的穎兒攙了手臂,“護院我也不會帶。我只帶我的陪嫁丫鬟出去找狗。阿郎若要阻止,我便一頭碰死在你面前。”
“娘子。。。”周芸賢將手緊緊攥了,他看出葉琉鮶不是開玩笑,他竟不敢繼續試探,終於說道:“行,那你去吧。去也是無用功。你一個人找也找不到。你不撞南牆不死心,我受不了你這性子。沒人受得了你。女人應該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晚上出門!”
“阿郎,你比片刻前胖多了。”
葉琉鮶心知多說無益,便從周芸賢身前一步一步離開。
周芸賢望著葉琉鮶的背影,明白她指食言而肥四字,他心中有說不出的感受,但他最終選擇留在府中,外面太冷,他又很累,公差私用也不好。
畢竟她丟的只是一條狗罷了,可他兒子學會了寫爹字啊,他不能錯過兒子寫的第一個爹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