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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丟棄的是周夫人麼。你有何立場說孤王不夠豁達?”
“豁達會親手抄我滿門,會納妾與民婦看麼?不是應該無視民婦麼?”葉琉鮶幽幽道。
蕭嶮眼底暗下,“若論無視,孤王委實甘拜下風。該稱你一聲葉老師。”
葉琉鮶聽出他話中諷刺她七年來的忽略,父親說你若膽敢探望太子,為父與你斷絕父女關係,明年今日是為父忌日。
罷了。無視他受苦又怎麼樣,她便是這樣喜新厭舊,背信棄義的女人,那又怎麼樣啊。
嫁都嫁了,和蕭嶮無緣此生,疲於解釋,總歸沒有人相信她。不至於跪著求他相信她吧。真不至於。
愛信不信。
周芸賢惱怒的拉了下葉琉鮶衣袖,“你別說了啊!這不是自己家啊。你如何揭太子短,當自己還是太子心頭好嗎?!”
葉琉鮶對周芸賢道:“別怕,我保護你,阿郎。”
蕭嶮黑著臉拉開抽屜,自抽屜取出一瓶藥物,倒了一粒,壓在舌頭底下,將藥瓶握在手心,推了下抽屜門,抽屜合上發出一聲響。
在場諸人都因這一聲而膽顫心驚。
都感受到蕭嶮情緒不對,素來不顯山露水的人,如今被一小女子刺激的靠藥物續命。
而這周夫人,不得不說是不懂看臉色,甚至是反應遲鈍了,還真是不怕死呢,在蕭嶮的逆鱗上來回蹦躂。
邱夢見蕭嶮往舌根底下壓緩解心絞痛的藥,他七年前葉琉鮶改嫁那時生氣嘔血,氣壞了心臟,不能動氣,一動氣便心絞痛,這時被氣發作了。
蕭嶮慵懶地靠在椅背,高大的身體被霸氣的大椅包裹,“孤王若是執意要罰你的阿郎呢?”
“那民婦會心疼阿郎的呀,心疼到失眠那種。”葉琉鮶哽咽道:“阿郎是民婦唯一的依靠了。若是阿郎有個三長兩短,再弄丟了官職,民婦。。。的日子可怎麼過呀,這貧賤夫妻百事哀,我們全家都指望阿郎的俸祿過日子的,我們周家可不能出一絲差錯的呀!”
“葉琉鮶!”周芸賢窒息,錯愕的張大了嘴巴,娘子她如何什麼都說啊!好丟臉。
蕭嶮緩緩撥開瓷瓶,又在舌根底下壓下一顆丸藥,很有些情愫的端詳著葉琉鮶,“可以啊葉琉鮶,有你的。”
“。。。。。。”葉琉鮶不解他在服食何物,莫非是那個。。。調理身子的,他和那個側妃不是要小孩麼。壯陽的麼。。。額。。。
“你日子怎麼過,和孤王有關係麼?你風光了七年了,周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