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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人,莫非另有隱情,周夫人一直被冤枉了麼,那殿下若知曉內情,便不會嫉恨周夫人了吧。
葉琉鮶說家裡有事過幾天得回家去。
至於回家去是什麼事,葉琉鮶也說不清,實際回去周府一點事情沒有,她又不打算照顧中風的老婆婆,又不打算幫那個害她滿門的男人復起,厭倦了和周家人撕扯。
真說有事,也是她要去找一下趙術他娘,說一下她葉琉雲的事,不能一直不處理的。也需要見一見唐昭,理一理葉胤祥毒害龍嗣的案子,幕後之人得知案子重審,該是坐不住了,她家人牢底坐穿,她得知道幕後是誰啊。
不是孃家事,她沒必要繼續留在上京的。
她看魚缸底下沉了些汙垢,該換水了,便問了春茗,得知平日是蕭嶮自己捯飭這魚缸,下人不敢動,怕換水把魚弄死,水溫和環境對魚很重要。
葉琉鮶便打算給蕭嶮的魚換換水,打聽了知道這魚缸裡的水來源於院子裡大魚池裡的活水,可是冬季裡下雪上凍了,每次用水得先鑿冰化凍。
葉琉鮶便拎著水桶,拿著小錘子去鑿冰,忙活一上午,鑿了大半桶冰,春茗說要幫她拎水桶,說她弱不禁風看著拎不動,葉琉鮶不用春茗幫忙,她內裡有些個心思要為蕭嶮做點力所能及的事,可他什麼都不缺,她又什麼都沒有,連信任和貞潔也雙手奉上了,眼下哪怕是出力不討好的瞎忙活,聊勝於無了。
她把水桶弄進來屋裡,屋裡暖和,不幾時水桶裡的冰開化了,她將這水桶擱在窗戶底下能曬著太陽的地方,曬著,曬二三天,她離開東宮回周府那日把水換上就可以,也算盡了份心意,他忙的沒時間捯飭這魚缸不是麼。
她也說不清為什麼要曬這水,總歸以前家裡養魚父親換水都這樣乾的,換水前先曬曬,有時還能曬出青苔來,她有樣學樣,要是家不被抄,家裡魚還能活著。這時家裡魚都凍死在魚池子裡了,因為入冬上凍前沒來得及將魚撈起進室內魚缸,便被抄家了。
中午她做了昨日裡沒做成的淮南菜醬燜黃鱔和香菇燜雞,她趴在窗邊,開著窗,往窗外那條通往門處的門張望,她很少出門,也不去院門處等候,她不願叫人看見她在東宮,以免累及他名聲,她覺得自己是拖累。
蕭嶮大概是半下午回來,他由遠及近,髮髻上墨色髮帶叫冬風微微吹動,以往歸東宮正殿,滿室寂寂,這二日歸東宮,屋內有燈,也有她,她喜歡趴在窗畔,看上去像個小孤兒。
他來到近處,在窗外探進手來,捏起她下頜,“孤王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