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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她走之前說的那一句……我覺得她可能真會再‘騷擾’我,不一定是來學校明目張膽的‘騷擾’,而可能是其他方面。”或許因為物件是王斐,裴栩第一次選擇了傾訴煩惱。
王斐臉色微沉,他很快調整,安撫道:“你先別自己嚇自己,這不是一個強取豪奪不用負法律責任的時代,你是華國公民,享有人身自由的權利。即使她有能耐,但最多可以讓你兼職的店關閉,無法正常兼職打工,除此之外,她還能做什麼?她能將手伸進大學,讓品學兼優的你被學校開除?她要有這權利,《教育法》不得她來撰寫?”
“拋開學校她無法插手一事,你最近也沒有找店兼職,而是擺攤賣花,收益可能比不上兼職一天高,但至少可以每天擺,還不用花太長時間,你甚至有時間創作熱愛的音樂以及運動放鬆。她能耐再大,能僱幾十個人蹲守在你的攤位上,攔著不讓顧客買花?”
裴栩細細咀嚼他的話,似乎……很有道理。
“所以,學長,不必杞人憂天,萬一,我說萬一,她真有什麼招,見招拆招就是,你現在被她嚇得心神不寧,說不定正中她下懷呢?”王斐沒見識過社會的險惡,但他從郭陳晴那裡聽過一些案子,聽到過人心的險惡,為情殺人的案子有,可裴栩和那位富婆之間……有感情可談嗎?
“你說的有道理,是我太敏感了。”裴栩苦笑,他不能告訴王斐,他對這種事已經PTSD。
王斐沉默半晌,不想他繼續煩惱,遂換了話題:“學長,試下羽絨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