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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賴得騎著大馬隨侍在馬車旁武駙馬武烈。
見到他們的馬車,武烈停了下來,拱手行禮道:晉王、晉王妃。”
蕭令殊撩開車簾,透過路邊兩側宅子門前掛著的在風中搖曳的燈光,也看清楚了武烈的臉,點頭算是打招呼。
武烈,滾回來,走了!”
一道壓抑著脾氣的聲音嬌蠻地響起,所有人都聽得出是大公主的聲音。武烈神色不變地與蕭令殊拱了拱手,示意車伕繼續前行,而他依然騎坐在馬上,彷彿不懼這嚴寒天氣,北風將他衣袍一角掀起,融入了黑夜中。
阿寶透過車簾fèng隙,看到馬上的武烈,突然為這對連貌合神離也談不上的夫妻嘆息。家家有本難唸的經,果然一言難盡。
見冷風chuī了進來,蕭令殊忙將窗簾壓緊,偏首看了阿寶一眼。
阿寶摸摸鼻子,覺得他那一眼與其說是看,不如說是警告,是以她十分安份地縮在角落裡,手中抱著暖爐,雖然從宮裡回王府的車程有半個時辰,可是她一點也感覺不到冷。
等他們回到府時,剛換□上莊重的禮服時,便聽外頭的丫鬟說下雪了。
屋子太暖和了,阿寶覺得有些燥熱,趁著蕭令殊不注意,跑到窗邊拂開了窗戶,一陣冷冽的北風chuī了進來,挾著細雨,讓她打了個哆嗦。不過此時阿寶卻不覺得冷,大概是因為今天是除夕夜,受過年的氣氛影響,整顆心都有些振奮。阿寶挨著視窗看夜雪,十分的愜意悠然。
啊嚏——”
阿寶打了個噴嚏,揉揉被冷風chuī得通紅的鼻子,正有些心虛地想將窗掩上時,一隻手已經從她臉側伸了過來,將窗戶關了。
阿寶仰頭看他,然後露出傻笑。
小心生病了。”蕭令殊皺著眉道。
阿寶乖巧地應了聲,只是從她轉來轉去的眼珠子可知道她有些不太安份。對於不安份的人,蕭令殊的宗旨只有一個:bào力鎮壓。
眼看著就要被拎回chuáng上,阿寶忙抓著桌子一本正經道:王爺,還有守歲呢。守歲是傳統,一年到頭才會平平安安。”
皇后和平王太妃皆聽到張傑的話,其他人只見張傑面有異色,也瞧見了幾個太監之間的動作,也不知發生什麼事情,皆靜觀其便。
這時,正德帝拍拍手,樂官停下奏樂,舞女也紛紛跪到一旁,殿中安靜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