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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父親多年未見,如今已是天人相隔。沒想到再見到皇侄,又出了這樣的事。不如今日你我叔侄共乘,讓御者揚鞭快馬趕往北郊?”
立刻有人上前勸諫,皇帝冷冷看他一眼,斥道:“朕的家事,你也要管嗎?”
此時諫臣都不在宮中,這人也只是揣測帝王心意,見觸了黴頭,自認倒黴,低頭不敢多言。
嶺南王這是第二次見到皇帝,只覺皇帝與父王口中的形象完全不同,一時不知如何應對,咬了咬牙,決意順從他的意願,捱到千秋節後,立刻就回嶺南。
皇帝垂眸,手指摩挲著腰間佩劍,眼中殺意一閃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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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門,牆上的血跡實在太過顯眼,想不注意到都難,皇帝這下是真的吃驚了,眼神一厲:“這麼嚴重?太子,你已在此處置了人?”
太子連忙解釋道:“父皇還未下旨,兒臣如何敢用私刑?這些……這些都是世子的血。”
嶺南王嗓子一腥,幾乎覺得自己也要吐血。
他望向塌上還昏迷著的世子,面上無一絲血色,只有胸口微微的起伏,能看出這人還活著。
活著就好。
嶺南王忽然對父親的謀劃產生了許些動搖,他真的還要繼續嗎?
難道皇帝還真是真命天子,老天爺也在提醒他,若再繼續下去,就會斷子絕孫?
他正胡思亂想之際,皇帝已經點名張醫令來說世子如今的情況,邊聽邊饒有興趣地看向沈嶠。
皇帝一眼就注意到了這個跟在蘇太醫身邊,低著頭看起來無甚特別之處的女子。
京城的新鮮事兒,皇帝自然不會落下,不用問,他就知道了這小娘子是何人。
“所以,你是說偌大的太醫院,還需求助於一個民間的女醫?”皇帝突然打斷,“那戶部每年那麼多的撥款,養你們有什麼用?”
張醫令幾人頓時訕訕,皇帝卻不管他們,徑直向沈嶠道:“聽張醫令說,是你止的血,還開啟了世子的肚子?”
沈嶠毫無準備地見到這位權力頂峰的人物,雖知道不可直視天顏,還是忍不住稍稍抬頭用餘光掃過。
她斟酌道:“若只有草民一人,也是萬萬不敢如此冒險行事,張醫令針灸止血減少了風險,潘院判和蘇太醫的幫助讓臟腑暴露在外的時間大大減少,李太醫……也有所幫忙,甚至麻藥方子,也是先前譚太醫多次改進而來,這些都缺一不可。”
要不是顧及嶺南王在場,皇帝幾乎要大笑出聲:“你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