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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丁宓之的臉一定可以駕馭任何髮型,從古代的四方髻,清朝的鞭子頭,再到現代的板寸,甚至可以是海盜船長的那種髒辮造型。
可能唯一不能忍受的是他留著非主流的髮型吧。
想象要是丁宓之頂著一頭五顏六色的頭髮出門,那一定是最不忍直視的,至少看到人都會想去問他:長這麼帥,為什麼想不開?
程亦嘉撲哧笑了。
丁宓之卻沉下臉。在他認為程亦嘉欣賞得夠久的時候,他扯著嘴角輕哼一聲。
程亦嘉面色緋紅,立即把自己腦子裡那些亂七八糟的畫面給收起來,奉上手中給他的乾淨衣服。丁宓之面無表情地接過衣服,轉身走進臥室,把門關上。
程亦嘉也用鼻子回他一聲冷哼。
昨晚又不是沒被她摸過,裝什麼清冷高貴?早知道昨晚不那麼關心你喜歡誰,先睡了你,看你還要不要這樣……程亦嘉忿忿地在心裡後悔。
不過這後悔才剛從腦子裡冒出,她就接連打了三個噴嚏。
程亦嘉默默吸氣,走進洗手間準備洗漱,卻發現自己脖子上有兩顆紅紅的草莓,配上她現在的表情,簡直是在告訴別人,昨晚上她縱慾過度。
她明明只記得自己和丁宓之接吻,沒讓他吻過脖子以下部位的。
現在她懂了,難怪剛才秘書眼底流露出的那一抹極具深意的驚訝。他一定是誤會了。
可惜這不是事實啊,事實她和丁宓之只是親親抱抱,彼此沒做更出格的事情(雖然差點做了)。想到明明沒有卻被人誤會有,她覺得自己好虧。
等她洗漱完走到外面,丁宓之已經換好了衣服,恢復了往日的從容冷淡之姿,在餐桌上優雅地用餐。從他的面容上判斷,他看上去還不錯的樣子。
不過還是把秘書的良苦用心帶到吧,她指著桌上的藥,說:“你秘書給你買的,說如果你還是有點兒燒的話,就按說明書吃藥。”
丁宓之此刻手裡正拿著餐具,便抬起頭,倨傲地對她說:“那你替我試試,看看還燙不燙了。”
自己的身體舒不舒服哪裡需要別人去判斷?不過程亦嘉沒打算和他在這種小事上糾結,反正是他提出讓自己試的,能正大光明地摸他的臉,何樂而不為。她從椅上站起來,身子微微前傾,伸手試著他的腦門的溫度,然後又試了試自己的,有些驚訝地“咦”了一聲。
“我怎麼覺得我額頭比你燙?”程亦嘉有些不相信,乾脆將腦袋伸到他跟前,和他額頭對著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