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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差點要暴跳如雷。神仙才能在此時保證月兒懷上了兒子。
有一股龐大的力量在幕後推動這一切,那是對於家的權勢、地位和財富眼紅了很久的對手,在廣州之夜後埋下的禍根。
她神色嚴峻,臉上的輪廓硬的像塊石頭,眼下只要她表現出一點點軟弱,於家就會變成待分食的屍體。一切取決於宗主,更取決於她的反擊。
鐵蹄滴滴噠噠的敲擊在堅硬的石頭上……
經過三天的深思熟慮,於鳳聰做出萬般無奈的決定,她不能現在這樣如過街老鼠一般走進金陵城。那裡發生的一切讓她在彷彿成了一個笑柄,而隨行的於家人在金陵將很難再取得如在廣州的那般地位。
今夜進入廣德,已有天啟駐軍隨行護送,不用再擔心途中安全。在於鳳聰的命令下,東遷的隊伍一路沒有進入城池中歇息,他們要以最快的速度到達金陵,協助宗主安定江南。
軍中士卒安息下來,她命人招來周順和項甲。他們是鄭晟的義子,所以也是她的義子。
等待沒多久,外面傳來沉重的腳步聲,兩個年輕人隨親兵衛走進大帳。
“上座。”於鳳聰神情冷峻,看上去外面的風風雨雨一點也沒影響到她。
兩個年輕人挺直腰軀站立,抬頭那一剎眼中都是桀驁不馴的氣息。周順和項甲對於鳳聰都沒有好感。項甲坐下後毫不畏懼的又抬頭仰視了一眼,周順則低頭順目,不與於鳳聰目光交接。
“兩日後車隊金陵到達,你們許久沒見過義父了。”於鳳聰像是沒看見兩人的表現,淡淡的說:“但我明日有事要去蕪湖,不能領你們同行。”
周順和項甲均在心中立刻咯噔一下,猜於鳳聰是沒臉回金陵。
“項甲,你從軍中挑選五百精銳,隨我同行護衛。”於鳳聰下令。
“啊,”項甲有片刻驚愕了,隨即起身接令:“遵命。”他不明白於鳳聰為什麼挑選他做護衛,但軍令就是軍令。
於鳳聰不等兩人思考,繼續吩咐:“你今夜便挑選好隨行士卒。”隨後再扭頭對周順:“車隊後面的行程就交給你了。”
她雷厲風行,軍令既出口,不容反駁。
周順起身,“如果義父問起,該怎麼說?”聲音很冷漠。
於鳳聰心頭閃過一絲羞怒,“就直說我去蕪湖了。”
她與宗主之間怎要旁人來帶話,周順這是在故意羞辱她。她手中沾上了彌勒教信徒的血,但是那些人自找的,彌勒教與於家已經這般水火不容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