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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我撓撓臉,不知如何回答仙人這句大概可以稱得上是關心我私人問題的奇怪疑問,“您忽然問這個做什麼?”
魈站在那裡,眉頭微微蹙著,忽然起身跳進房間,驚得我下意識退了一步。
噗嘰在他身後書桌的花盆裡面驚得瘋狂噴花粉卻不敢亂動,少年仙人看著一副冷淡疏離不近人情的謫仙姿態,對與噗嘰這種史萊姆稱得上冒犯的反射動作卻也沒什麼反應。
他放下手裡拎的東西,沒怎麼仔細繫好的包裹露出內容物的一角,淺銀色的枝芽即使已經離開了巨木的本體仍然流淌著實質般流光溢彩的生命力,在燭火映照下閃閃發光。
那是一包地脈新枝。
“你若是要過荻花洲入璃月港,憑你如今身上邪氣的濃度,我是不可能讓你進去的。”魈的目光轉向我,舉起一枝新芽遞了過來。
“試試看。”
他說的沒頭沒腦,不過我好像大概猜到了這位少年仙人究竟想讓我做什麼——那一節地脈新芽隨著元素力注入,於我手中再度舒展成長,只是這點元素力不可控地隨之牽引出血肉骨髓深處隱藏著的糟糕內容物,於是柔亮的葉片只在開始稍微長大了一點點,隨即便開始變得蜷縮枯萎,原本流銀般奪目的光彩也隨之黯淡消失,只剩下一截枯敗朽去的殘枝。
魈以手支頜,盯著這一截枯枝若有所思。
——眼下結果,倒是和他之前猜想的一樣。
在沒有神之眼的前提下,只有完全稱得上淺薄的元素力堪堪包裹住裡面強大【業障】,雖不知是靠什麼才能讓區區一個年輕人類在這種侵蝕下還能維持神志清醒並保證行動自如,她如今這副身軀只能說是勉強維持在一個相對穩定的危險平衡上。
比起無用又敷衍的憐憫和同情,夜叉只知道,他不可能讓她就這麼進璃月。
哪怕只是單純地踏入璃月港,即使什麼也不做,她這樣的存在,自身便是威脅。
“……跟我來。”
他轉身,對我低聲吩咐道:“你若要進入璃月港,就要先除去你身上一部分業障再說,不能在望舒客棧,我們換個地方。”
“去哪裡?”
“——無妄坡。”
***
無妄坡是什麼地方,我一個外地人自然是不知道的。
只是跟著魈來到這裡後,我環視四周,又看了看低垂眼簾遠遠離我站著的少年仙人那毫不掩飾的冷淡態度,那個始終在我心口徘徊的疑惑終於忍不住問出口:“……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