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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還在因為分辨愚人眾第十一席和阿賈克斯之間的區別而分神的時候, 這用手臂在我身邊勾出牢籠的傢伙已經發展到了有點得寸進尺的下一步。
那顆腦袋,還有與之相伴的呼吸落在我的頸側,如果說之前只是覺得這小子冷不丁發出的奇怪嗚咽聲很像幼犬的特有叫聲, 那現在他貼在我頸側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小動作就更能讓我聯想到那種頭腦簡單感情純粹的毛茸茸生物。
如果換做更久之前的某一個時刻, 我大概很難相信我會任由達達利亞貼在距離我的頸動脈如此近的一個位置上,很危險, 也很奇怪,這種特殊的致命部位往往不會分非人種和人類的區別, 如果他張開嘴咬一口我不確定就憑這小子的咬合力和牙齒的鋒利度是不是能立刻咬碎我最脆弱的一部分血管——
但是沒有。
而且更奇怪的是不僅他沒有, 我也本能地覺得他不會這麼做的樣子。
為了保證戰鬥的身體續航能力, 戰士的呼吸一向都是緩慢綿長無法被人判斷出期間可以歸類為破綻的間隔, 但是現在的狐狸崽子呼吸的節奏有些奇怪的停頓, 該說不說的, 有點像是……在聞氣味?
我:“……”
過分了啊。
我只是因為方便所以把他形容成狐狸崽子……就算狐狸也的確是犬科,但也沒有必要在這種奇怪的地方這麼像吧?
“達達利亞。”在那顆腦袋蹭來蹭去已經徹底蹭亂了我的衣領的時候,我終於有點忍無可忍的推了推他的肩膀, “你知道得寸進尺幾個字怎麼寫吧?”
——呼吸聲。
達達利亞沒有說話,他現在唯一的專注就只是持續這個維持生理機能的基礎動作。
頸側的位置是最能體現出本身味道的地方, 沒有刻意薰染的香料和各種奇奇怪怪的附加物汙染屬於她的氣味, 當然,他們現在的距離很近, 而她的反應甚至都是自己夢寐以求的溫馴。
他曾在夢中無數次的看見與這樣類似的畫面,不同的地方,但是相同的物件, 同樣都是衣衫凌亂氣息交纏, 但是真的在夢境之外的現實得以實現這一畫面的時候, 達達利亞忽然就沒那麼多曖昧又躁動的心思, 只剩下了一點純粹的本能。
……呼吸就足夠了,單純地讓對方身上溫暖的氣味充斥自己肺腔,流淌入每一處血管,帶去延續生命的養分。
這樣就很好。
這個距離之下,達達利亞甚至可以聽見血脈在溫熱柔軟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