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加莎·克里斯蒂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還有件事,波洛——那段鉛管是怎麼回事兒呢?”
“你還不明白嗎?那是為了讓受害人的臉徹底被毀,這樣就無法辨認了。這是讓我走上分析案情正軌的一點,可是吉勞德這個愚蠢的傢伙可能還在滿地爬著找火柴頭兒呢!難道我沒告訴過你一個兩英尺長的線索和一個兩英寸長的線索一樣管用嗎?要知道,黑斯廷斯,我們必須從頭梳理一下。誰殺了雷諾先生?那個兇手當晚十二點前在別墅附近——這個人一定可以從雷諾的死當中獲得好處——這樣的描述跟傑克·雷諾太符合了。這宗謀殺不需要預先設計。對了,還有那把裁紙刀!”
我猛然一驚。我沒有意識到這點。
“當然了,”我說,“插在流浪漢身上的刀子實際上是雷諾夫人的,也就是第二把刀。那麼一共有兩把裁紙刀了?”
“沒錯,而且這兩把裁紙刀一模一樣,這點完全說明了傑克·雷諾是裁紙刀的主人。但這個問題並沒有太困擾我。實際上關於這一點我還有些別的想法。不,對他最糟糕的控告其實還是心理層面的——遺傳,我的朋友,遺傳!有其父必有其子——傑克·雷諾,不管怎麼說,他都是喬治·科諾的兒子。”
他的語氣嚴肅認真,我不知不覺深受感染。
我問他:“你剛剛提到你有些想法,那是什麼呢?”
波洛看看他的大懷錶,反問我:“下午從加來開來的船幾點鐘到港?”
“我記得是五點。”
“那很好,我們還有時間。”
“你要去英國?”
“是的,我的朋友。”
“為什麼?”
“去找可能的證人。”
“誰?”
波洛的臉上浮現出一縷詭異的笑容,他回答道:“貝拉·杜維恩小姐。”
“但是你怎麼找她呢?關於她你都知道些什麼?”
“我對她一無所知——但是我覺得我能猜出不少內容。我們基本可以認定她的名字就是貝拉·杜維恩,雖然斯托納先生隱約對這個名字有點印象,但明顯和雷諾家族沒關係,她可能只是個演員。傑克·雷諾才二十歲,年少多金,舞臺必定是他初戀的歸宿。這從雷諾先生試圖用支票安撫她這件事上就可以看出來。我覺得我會順利地找到她——尤其是我找到了這個東西。”
他拿出一張照片,我曾親眼看到他從傑克·雷諾的抽屜裡拿走的。照片的角落潦草地寫著“愛你的貝拉”,但這些字並沒有吸引我的目光。並不是非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