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出發應天 (第6/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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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兩塊糙石頭在磨，一字字問道：“我像不像人？”
李鯉咬牙道，“像！”
她是想這樣說的，可是剛一開口，就不知道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腦袋，失魂落魄一般，喉嚨裡也好像被棉花塞住，反應不過來，昏昏沉沉地倒在馬背上，失去支撐後撲通一聲滑落在地。
金銀黃黃白白地灑了一地，骨碌碌地滾進了草地裡。
黃鼠狼笑了笑，嘴角的毛皮跟著抖動，細細微微的在風裡顫動，一咧嘴露出森白的牙齒，又問：“我像不像人？”
旁邊被湯和叮囑過計程車卒本要大聲喝一句像，可他的嘴剛張開，這句話還沒出口，又是撲通一聲，追隨李鯉睡到了地上。
黃鼠狼在笑。
它好像只要問馬秀英一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