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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如何也想不出來此刻他的表情究竟是什麼樣子。
“是你跑過來跟我說舊事不提了,大家還是好朋友——當初你喜歡盛淮南的時候你跟我也和現在一樣經常一起自習一起吃飯,所以好像現在我沒有跟你玩什麼曖昧吧?至於你說等待……那我問你,如果現在盛淮南迴頭,你接不接受他?”
“不會,我不會。有人回頭我會等,有的人我不會了,我不是不長記性的人。”
“對,我也不是不長記性的人。”張明瑞輕聲笑。
洛枳低下頭,長長的劉海兒投下的陰影遮掩住了眼睛。
“你就這麼恨我?連朋友都做不成?非要報復我?”
“做朋友完全可以接受,其實我已經在這樣做了。我沒報復你,我只是很正常地拒絕了一個我不喜歡的人,你想太多了。”
洛枳嘆氣,許日清完全不是對手。不論口才也不論機鋒,喜歡一個不喜歡你的人,還與之理論愛情,根本就是找死。
她拔腿離開,最後聽到張明瑞溫和而冷漠的一句:“我不跟你玩曖昧,今天開始,就當彼此不認識吧。”
洛枳閉上眼仍然能回憶起雜誌亭前那一幕:張明瑞幫許日清拿著雜誌,許日清雙手插兜,在洛枳面前很羞怯地低頭微笑,齊劉海兒被冬季的冷風吹起來又落下去,像招搖的裙裾。
張明瑞真的看不出來嗎?
那時許日清很久很久才道謝,小聲說:“你老是對我這麼好。”而他笑嘻嘻地說:“嘖嘖,你反應真慢。”
一句戲言,卻錯過了千山萬水。
“如果錯過了太陽時你流了淚,那麼你也要錯過群星了。”泰戈爾總是說些看似溫暖實則殘酷的話。
最是微笑虐人心,比如張明瑞,比如盛淮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