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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間,于丹珍覺得好像某個瞬間是見過季遷的,但是季遷刻意不在外人面前露面,這種神秘感彷彿給他的容顏又增添了幾分魅力。
季遷的視線掠過周鼎元,輕輕掃過自己的臉,于丹珍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壓力,她知道周鼎元家住了個人,但沒想到是個長相這麼標緻的男人。
肉眼可見的,季遷這人不如周鼎元好說話,而且自己跟他不熟,讓一個陌生人來教自己,實在有點冒昧了,于丹珍很想打退堂鼓。
但周鼎元很熱情,他似乎看不懂季遷臉上的淡漠,主動幫兩人介紹,“于丹珍,這就是季遷,他是我……”
說到這兒,周鼎元停頓了一下,他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季遷的身份,一個莫名其妙闖入他家裡的神經病,但是又莫名其妙要拉著他掙錢,最後兩人莫名其妙地住在了一起,他怕如實告知于丹珍,于丹珍會把他也當成神經病。
“這是我朋友。”
朋友?別人?他季遷這麼拿不出手嗎?在人前周鼎元都不敢直說兩人的關係。
于丹珍有點騎虎難下了,只能禮貌性衝著季遷笑了笑,“您好。”
周鼎元招呼于丹珍坐下說,自己則拖過旁邊的凳子,在季遷旁邊坐下,他還怕兩人拘束,跟于丹珍說道:“季遷脾氣好,他要是教你的話,你肯定能學會的。”
脾氣……好嗎?
于丹珍不太確定,季遷一臉冷若冰霜,不像是周鼎元口中的脾氣好。
周鼎元真的欺人太甚,他甚至敢理直氣壯地將人領到自己面前來,還讓自己教對方怎麼做賬號,這不是妥妥的挑釁嗎?他alpha的尊嚴何在?周鼎元把他季遷當什麼了?
“快快!給人說說。”周鼎元絲毫沒有察覺到季遷表情的不悅,見季遷不說話,他迫不及待催促著。
于丹珍意識到氣氛有點古怪,她想說算了的,沒想到季遷眼皮一垂,緩緩開口,“你有想做的賽道嗎?”
這清冷的音調彷彿來自某個看不見的深處,她遲疑了一下,才跟季遷說了一遍她對短影片行業的理解,和她想要做的內容。
她受一些日常影片的啟發,也是想拍一些給老人孩子做一日三餐的影片,就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始。
看樣子于丹珍不像周鼎元一樣什麼都不懂,多少對這個市場有所瞭解,不然也不會在聽到周鼎元說拍影片後,又來請教周鼎元。
“你拍個完整的吧,有完整的影片才能教你接下來該怎麼做。”
聽季遷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