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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再說了,親姐妹還有互相算計的,妯娌之間維持個表面客氣就成了。
就這樣,老朱家陷入了一種格外微妙的氣氛之中。
溫氏倒是屢次想找麻煩,可二嫂太雞賊了,她明顯感受到了朱母不想看到她挑事,那就只能避開了。你指桑罵槐,我就裝傻;你冷嘲熱諷,我就當自己聾了。
次數一多,朱母也不耐煩了,索性讓溫氏跟著下地去。
春耕即便沒秋收那麼忙,下地幹活還是很辛苦的,讓溫氏跟著下了兩天地,她就徹底老實了。可朱母並不想再平添事端,之後雖沒逼著她下地,卻也安排了一堆的活計,件件都不輕鬆。偏溫氏還要孵小雞,一面忙活家裡的活計,一面操心孵蛋的成功率,心裡還有一團火氣發不出去,憋得她胸悶氣短,恨不得找人拼了。
那頭的二嫂也不高興,說白了,發財之後她的心態確實發生了變化,如今她怕的是朱母和王香芹,對於溫氏只能說是餘威尚存。
怕朱母懟她,又擔心鯛魚燒做不好失了發財的機會,二嫂這才忍住了沒挑事。
可誰能想到呢?她不挑事兒,事來找她了。
這天她正在灶屋裡忙活著,主要是配鯛魚燒裡頭的那個餡兒,除了王香芹提供的紅豆餡兒外,她另外鼓搗出了三種,又根據餡料的不同,要調整面糊的比例,還有火候也是個問題,既要保持內裡的軟綿,又要保證外表的酥脆。最關鍵的是,她的速度還不能慢了,食客們可沒這個耐心。
將再度做好的鯛魚燒挾出來擱在旁邊的淺口大盤子裡,二嫂又繼續做下一份。
片刻後,意識到不對勁兒的她猛的一抬頭,剛才還冒著熱氣的鯛魚燒居然不見了。再想起早先她做的也不止這一份啊,去哪兒了?
四下一搜尋,二嫂冷漠的看著張著小嘴呼呼的往鯛魚燒上吹氣的豬毛。
二嫂閃電一般的出手,奪下了豬毛手裡才咬了一小口的鯛魚燒,迅速放進嘴裡,三兩口的吃完:“我的!”
豬毛:……
一陣令人窒息的沉默之後,豬毛嗷嗷哭的衝出了灶屋:“娘啊娘啊娘……”
緊接著,外頭傳來一陣驚天動地近乎慘叫般的尖銳聲音:“啊啊啊啊啊啊!豬毛你幹啥!天、天、天……”彷彿是一口氣接不上來的那種感覺,片刻後尖叫聲衝破雲霄:“我的蛋!!!!!!!!!!”
二嫂差點兒沒給嚇劈叉了,連滾帶爬的跑出了灶屋:“咋了咋了?”
坐在院壩上做衣服的三嫂直接一針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