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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我這個藥方”
薛青聽到楊靜昌的來意,有些意外又有些瞭然,怪不得他一進門就將薛母支走。
想到這裡又笑了。
“楊老大夫是怕我娘不給你嗎”
楊靜昌看著她卻沒有笑。
“薛少爺,我是怕你還要給令堂解釋藥方的來歷。”
他說道。
薛青說這是他父親用過的藥,但一來他先前說自己失憶了,二來如果他父親真用過這麼管用的丸藥,薛母應該更清楚吧。
而適才很明顯薛母還不知道薛青用的藥已經不是楊靜昌開的。
薛青被他點破沒有慌亂,只是笑了笑。
她知道自己隨口說這話不周全,但這點小事也沒必要太過在意。
“我是自己得的藥方,如果跟娘說的話,畢竟我年紀小,不如楊老大夫德高望重令人信服。”
她說道。
“薛少爺是哪裡得來的”楊靜昌問道。
這話問的不妥,也許不方便回答,不答也能理解,畢竟涉及到秘方。
但薛青沒有絲毫遲疑。
“夢裡。”
她利索的答道。
楊靜昌有些無語,這跟不告訴你是一個意思吧。
“那這藥方可否借我一用。”
他也不再問了,說道。
薛青並不管楊靜昌信不信,藥方從哪裡來的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這藥方有沒有用,她自身已經證明了。
“我不懂醫理。”
她沉吟一刻道,“我只是針對我這種病症,所以其他病人”
“我是大夫,這一點我來把握。”
楊靜昌接過她的話說道,“你的病情,其他病人的病情,我清楚,該不該用怎麼用我來做主。”
薛青笑了笑。
“意思就是治好了分我錢,治不好與我無關咯”她帶著幾分玩笑道。
“那是自然。”
楊靜昌乾脆的說道,一面拿出一錠銀子,“這是定金。”
薛青看著擺在面前的銀子神情有些感嘆。
救人什麼時候都是一項好營生,只可惜她沒有學這個。
她只是被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