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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聲音柔軟,“小氣。”
細長雪白的煙與寧一宵燃燒的菸頭相接,像一個代償的吻。讓渡的火,浸透的薄荷,曖昧的呼吸,都被蘇洄捲進肺裡。
分開後,他問寧一宵:“為什麼願意告訴我你的事?”
寧一宵在灰色的煙霧裡盯著蘇洄昂貴的運動鞋、昂貴的煙盒,模糊回答,“因為我輸了。”
被戳破了冷淡的核心,那個曖昧的夜晚以一種近乎不歡而散的方式結束。
抽完一支菸,兩人安靜地回到沒有篝火的篝火聚會,參與著並不在乎的社交。
蘇洄繼續和那個男同學交談,時不時露出開懷的笑,寧一宵繼續假裝不在意。
只不過後來的很多天,事情都和寧一宵想象得不一樣,蘇洄並沒有因為他的冷淡而消失,相反,他每一天都出現了。
每當寧一宵從實習的公司回到學校,來到自習室或實驗室,蘇洄幾乎都在。
更令他沒想到的是,蘇洄每一天都會給他帶不同的櫻桃甜品,有櫻桃杏仁撻、櫻桃蛋糕、或者是櫻桃奶油泡芙、櫻桃酒磅蛋糕、櫻桃巧克力芭菲。
一週後,寧一宵又一次見到了蘇洄,他正提著精緻的小甜品盒、哼著歌,在學校情人坡的樹下等著他。
那是個很美的傍晚,漫天的火燒雲映照著大而空曠的草坪。
草坪上還有一對新人正在拍婚紗照,他們穿著紫色學士服,女孩子戴著潔白的頭紗,握著小小一束鈴蘭捧花。
或許是他們太幸福,反倒襯得不遠處的蘇洄形單影隻,有些可憐。
碰面後,蘇洄問他要去哪兒吃,寧一宵太累,提議就坐在草坪上,於是兩人一邊吃甜品,一邊望著拍照的新人夫婦。
寧一宵吃了一口,覺得他的水平有提高,不像一開始蛋糕裡還有碎的雞蛋殼。
“他們不穿婚紗和西服也好可愛。”蘇洄靠著樹幹,微笑道。
“想結婚了?”寧一宵逗他。
蘇洄笑了,笑過後很認真地說,“我應該不會結婚的。”
“為什麼?”寧一宵問。
草坪上,攝影師結束了一段拍攝,對新人說著[新婚快樂],新娘子害羞地笑了。
蘇洄望著,眼神很坦然,“因為沒有人能忍受永遠和我在一起吧。”
寧一宵放下手裡的盒子,想說點什麼,但蘇洄很快就搶了先。
“但是看別人結婚真的感覺好滿足,婚禮也是,婚禮上新婚夫婦宣誓的時候,應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