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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裡滿是懇求。
寧一宵點點頭,表示自己不說了,他這才放開手。
“但是你喝醉的樣子很可愛。”
說什麼就是什麼,讓人非常想欺負。
“停。”蘇洄不想讓他繼續回顧,打算自己起身去洗漱,可剛支起身子,才感覺到四肢百骸一點點漫上來的痠痛,動彈不了。
寧一宵卻靠在枕頭上,一副好整以暇的樣子,抬起一隻手,“免費提供起床援助服務,僅限小貓申請。”
蘇洄拿他沒辦法。現在的寧一宵雖然沒什麼表情,但非常得意。
“那你幫我……”
“好的。”寧一宵立刻起身,俯身抱起蘇洄,帶他去了浴室。
洗漱完他們又在浴室接了很長的吻,邊吻,寧一宵邊揉蘇洄的腰,窒息感帶給他麻痺的快樂,但寧一宵卻適時退開了。
“你需要補充水分,嘴唇又有裂口了。”
“可能是你咬的。”蘇洄小聲反駁,“你接吻時總喜歡咬我。”
寧一宵絲毫不為此感到愧疚,反而大言不慚,“因為舒服。”
下樓後,蘇洄動作慢吞吞地來到餐桌前,接過他遞來的水杯,盯著寧一宵的臉喝水。
寧一宵是真的變了很多。
六年前的他需要時刻用好親近的表象偽裝核心的冷漠,所以很矛盾,繃著的同時又什麼都不在乎,不在乎,卻又受生活所累。後來再重逢,寧一宵的冷漠展現得很直觀,也很彆扭,但隨著他們的相處,他似乎也漸漸表露出更多身為人的情感和慾望,有時候也會像個孩子一樣,喜歡幼稚的惡作劇。
走進他的不同階段,就是蘇洄面對人生的不同試煉。
他可以在眼神交匯的第一眼抓住寧一宵下陷的靈魂,也可以像照鏡子一樣,透過他看到自己的失控和淪陷。每一次擁抱和親吻,既是探入彼此最脆弱的部分,也是療愈。
他們都不再是過去的自己了,但那些搖搖欲墜的時刻,都因彼此的存在而變得穩定。
改變或許就是相愛的意義。
“又盯著我。”寧一宵察覺到,笑了笑。
蘇洄放下喝完的水杯,走過去抱了他很久。
“怎麼了?”寧一宵輕撫他的頭髮。
“沒什麼,喜歡你。”
蘇洄只希望他永遠都不需要再用冷漠掩飾自己的不安和孤獨。
希望他快樂。
光是在母親遺囑上簽字還不足以繼承全部的遺產,蘇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