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宵的床上,一片片羽毛剝落,落到地板上,他覺得冷,很緊的抱住了寧一宵,用一個又一個冗長黏膩的吻獲取暖熱。
寧一宵替他取下耳墜,揉了揉他的耳垂,屈起手指。被皮手套包裹的指節刮過他的鼻樑、鼻尖。
“張嘴。”
蘇洄喝醉後很聽命令,乖巧地伸出舌頭,任他屈起的指關節掛弄舌釘。
皮質手套冷冰冰的,怎麼舔舐都不帶溫度,很像此刻不受勾引的寧一宵,還保有體面和理智,但張著嘴的蘇洄卻很狼狽。
晶瑩的唾液沿著嘴角淌下,也弄髒寧一宵的手套,他的舌釘被撥上又弄下,指尖刮蹭著,又往下摁,好像那不是舌釘,是一顆凸起的肉粒,埋藏敏感的神經,每一個撩撥都扯著生理慾望。
寧一宵戴手套的手指插到很深,幾乎要乾嘔出來,但寧一宵卻冷靜地觀察他,好像毫無反應。
他無法忍受自己沒辦法獲取寧一宵的感覺,獲取愛已經很難,他不能連這都做不到。於是蘇咬住他的手指,像動物似的叼住他的手套,將這張冰冷的皮剝脫下來。
口腔裡的手指終於變得溫暖,寧一宵臉上沒太多表情,看上去有些冷,他開始模擬,插入又抽離,到很深的程度。蘇洄眼圈泛了紅,瞳孔瑩潤,幾乎嗆出眼淚。
“唔.……”
他的頭下意識往後退,但卻被寧一宵的另一隻手摁住後腦。
“怕什麼?”
寧一宵強勢地壓著他的舌根,但又溫柔地吻他溼潤的漂亮眼睛。
“乖,剛剛不是說不後悔?”
他們都被沾溼了,實在難以忍受,蘇洄含住了他的手指。
他很突然地想到電影裡女主角說過的話。
[每一天都有可能是我們的最後一天。]
這句話給了蘇洄極大的勇氣。
寧一宵到最後也穿戴整齊,連手錶都沒有摘,說他是在參加路演或會議都不會引起懷疑。
但蘇洄什麼都不剩,只有一顆不敢剝開的心。
“蘇老師,腰為什麼這麼細?”
他幾乎喪失了平穩呼吸的能力,頭腦也接近空白,但隱約聽到寧一宵說,這樣就可以。
蘇洄並不想只是這樣。
“可以進來……”
但他的建議並沒有得到採納,寧一宵強勢地做了他想做的決定。
接近十二點時,寧一宵用力地從背後抱他,扳過他的下巴接吻,又對他說了生日快樂,但蘇洄快壞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