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楚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如果是普通住院,蘇洄不會這麼緊張。
寧一宵想,或許一開始他們調查的方向就出了點問題,徐治那邊既然敢做,就一定會很仔細地善後,憑他在國內的資源很難查到的。
應該從蘇洄的經歷倒推入手。
這些都始終是plan B,如果有可能,寧一宵還是願意聽蘇洄自己坦白,畢竟背地裡調查前任並不道德。
到了機場,蘇洄便直接與教授一行人匯合,寧一宵也上前和眾人打了招呼,並且給懷特教授遞了一張自己的名片,出於禮貌,教授也回了一張自己的,說了些客套話便道別離開了。
蘇洄看著他離開航站樓,有些落寞。這種情緒持續到他上飛機,明明一夜沒睡,在飛行的時候也絲毫沒有倦意,腦子裡反覆想著昨晚的一切。
他沒人可以說,已經習慣性將表達欲控制在自己的腦內,就像分裂一樣自己對自己說,以消耗躁期過分旺盛的精力。
回到紐約已經是下午,蘇洄獨自回到公寓,雪糕非常熱情地迎接了他,又蹭又舔,弄得蘇洄哭笑不得。
“你對每一個人都這麼熱情嗎?”蘇洄用指尖點他溼潤的鼻頭,“每一個客人都這樣?”
雪糕汪了一聲,搖搖尾巴。
“真的啊。”蘇洄假裝生氣,“那換一個人你也要抱抱?”
雪糕猶豫了一下,還是汪了一聲。
“那你就去抱別人吧。”蘇洄起身,可他走到哪兒,雪糕就跟到哪兒,寸步不離。
“笨蛋小狗。”
趁著精力夠好,工作效率也接近峰值,蘇洄每天工作室酒店兩頭跑,加班加點把貝拉的裝置藝術做出來,因為這一次的體量很大,佔地面積接近四百平方,所以蘇洄還帶了四五個學生一起做。
他事先看了克洛伊的攝影集,做出了很多調整,並親力親為地掛每一個作品,為它們調出觀賞最佳燈光。
最後就連克洛伊都忍不住稱讚,“Eddy,你不應該只是個助教。”
蘇洄笑了笑,“助教也很好,我不太在乎職稱,有沒有都一樣。”
“她的意思是你應該是個大藝術家才對。”貝拉笑著,“一會兒結束了我們去吃好吃的吧,就當是慶功宴怎麼樣?這次展覽算是你們兩個人的合作,現在媒體都在報道,說是兩種藝術形式的結合呢。”
克洛伊點頭,也邀請蘇洄,“我很贊同,一起去吧。”
正說著,一個熟悉的身影靠近,“聚餐?我也要去!怎麼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