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溼潤的面板緊緊相貼,寧一宵前胸凸起的傷疤和他堅定的心跳,通通親密地壓在蘇洄單薄的肋骨上。
擁抱似乎真的可以緩解不安,他靜靜地窩在寧一宵懷中,聽他在自己耳邊低聲絮語,十幾分鍾後,整個人鬆弛許多。
“你會不會說冰島語?”寧一宵問他。
蘇洄沒有回答,而是問寧一宵,“你會的吧,你來過。”
“我上次來也是說的英語,這裡的人基本都能聽懂,沒什麼溝通障礙,所以我也沒有學冰島語。”
事實上,寧一宵獨自前來的那段時間,幾乎連話都不怎麼說,除非必要情況,大多數時候都保持沉默,僅僅是看,看蘇洄想看的風景。
蘇洄和他分開些,身體沉了沉,光潔的肩膀也都沒入水中,他小聲說:“我只會幾個單詞……”
寧一宵從他的臉上發掘出一絲小小的羞澀,很是驚喜,“是嗎?什麼單詞?”
蘇洄語速很慢,說話前要思考很久。
“嗯……我會說[燈泡]。”他頓了頓,念出一個多音節的單詞,“ljosapera.”
他表現得不太自信,但有種小孩子被抽查的認真勁兒。
“你好厲害。”寧一宵忍不住撫摸了蘇洄的臉,好奇問道,“怎麼會說這個單詞?一般學外語不都是一些使用頻次比較高的詞嗎?比如你好和謝謝。”
蘇洄停頓了片刻,沒底氣地說:“因為這個詞很有趣。”他試圖對寧一宵解釋,“這個詞是這樣……”他伸出食指,在寧一宵的肩膀寫了一串字母,然後告訴他,“前面的ljos是光的意思,然後,後面的pera是梨子的意思。”
他甚至用手比出梨子的形狀,“發光的梨……就是燈泡。”
寧一宵反應了幾秒,忽然笑出來。
蘇洄不清楚他為什麼笑,眨了眨眼。
當時他剛去學院不久,在那裡認識了一個來自冰島的學生,這些都是對方教給他的,但很多蘇洄已經忘掉了,他的記性一向不行,過去擅長的語言學習對現在的他而言也是一大障礙。
“是很有趣。”寧一宵笑著摟住蘇洄。
果然,只有蘇洄這樣的人,才會因為一個詞有趣而去學習。
“還有別的嗎?像這樣有趣的冰島語單詞,你肯定學了不止一個。”
蘇洄正要開口,不遠處忽然傳來別人的聲音,似乎也是剛進入溫泉,他望向那邊,有些猶豫。
寧一宵卻直接說,“我有點冷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