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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不下心。
回頭看了一眼,看見她抱住受傷的腳,臉向河流下游,很孤單,很可憐。
我一聲嘆息走回頭,苦口婆心勸道:“蘇總監,我不是怕麻煩,我是覺得沒可能,我揹你更快,你就那麼嫌棄我背麼?”
“我是疼,你說什麼嫌棄?有病嗎?”
不是嫌棄?我以為是嫌棄!好吧,剛剛生氣,我也有不對的地方:“我走慢點,不碰你的腳。”
“扶我。”
連忙走前一步,緊了緊胸前的包,拉起她再背過身蹲下來。
慢慢地,蘇藝秋貼近了我的背部,雙手繞過脖子。我順勢一抽她的雙腿,她就上了來。她不重,最多一百斤,以身高算,偏瘦。
兩百米的距離,進了村,首先見到的是一個大媽。她拿著傘從屋裡出來,一身狼狽不堪的我們突然出現眼前,她稍微愣了愣,立刻退回屋裡叫人:“老頭子你快出來。”
我揹著蘇藝秋走到門前,出來了一個大爺,看見我們也是一陣發愣。
我說了一遍遭遇,他們才連忙把我們接進屋子。
他們家沒有藥品,但村裡有個老中醫,大爺去請了過來。老中醫給蘇藝秋看了一番,和大爺一起撐著傘出去找生草藥,大媽則找來衣服讓我們去洗澡。等我們洗完澡給高警官打電話彙報了情況,生草藥已經找回來,老中醫把藥砸碎給蘇藝秋敷上,她的臉色頓時好了許多。
得知我們從昨晚開始就已經粒米未進,大爺大媽忙著下廚,不到半個小時給我和蘇藝秋端出來三個菜,番茄雞蛋,蒸豬肉,炒白菜,還有兩大碗飯。
看著我們狼吞虎嚥吃完,大爺大媽立刻收拾東西進廚房,我趁機對蘇藝秋說道:“蘇總監,這大爺大媽好心幫助我們,還給我們做飯,你是不是要有所表示?”
蘇藝秋反問:“你想我怎麼表示?”
我沒好氣說道:“是你要有表示,不是我想你怎麼表示。”
包包就放在蘇藝秋那邊,她拉開拉鍊,拿出錢包,一沓鈔票取出來,有兩千塊,往我腿上一甩說道:“夠不夠?”
好失望哦,枉我當初還在想,她會不會是一隻披著冰冷麵孔的小綿羊。隨著深入接觸,我是越來越發現,她內心的狼性比想象的都要大。
錢,我給回她,我進廚房。
大爺大媽配合著幹活,一個洗盤子,一個洗鍋,邊幹還邊說話。
大媽問大爺:“老頭子,你說小林和那位蘇小姐是不是情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