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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收拾東西的時候,白喃也明曉了我的意圖,卻是沒有多問,只當我是給自己今後謀個好前程。
“公主,你去了主屋要小心,蕭暝生性多疑。”
“多謝。”
我道了謝,轉身便離開。
而後又做了幾盞燈籠,將這訊息傳給了白肆。
白肆大喜,提前給了我這個月的解藥。
不得不說蕭暝卻是個謹慎的人,尤其現在朝局不穩的情況下。
雖到主屋,白日不得在院裡閒逛,入夜,更是不能擅自走動。
我乾脆閉門不出,躲得蕭暝遠遠的。
即使被他看見了,也是匆匆的行禮走開。
次數多了,蕭暝黑著臉將我叫住。
“孤是長的多醜,你見了次次要躲。”
語氣中帶著溫怒,我就已經叩首磕頭,像個怯懦的小兔子。
“不,不是。”
看出我的難言之隱,蕭暝第一次帶我進了書房,“如實招來。”
我縮成一團,恰到好處擠出幾滴淚來,“與其被這麼防著,還不如自己躲著些,不讓殿下懷疑。”
蕭暝雙手撐到桌上,略帶戲謔的瞧我。
似乎是感慨我的聰明,又太高估自己,“既然如此,孤偏要你跟著,以後你隨身侍候。”
我面上裝的為難,心裡卻高興到不行。
蕭暝和白肆,都會為自己的輕狂而付出代價。
雖然做了個貼身丫鬟,可我也沒能得到什麼有用的訊息,寄給白肆的也只是一些無關緊要的。
本以為白肆也會通曉情理,知曉我的難處,可隔日他卻用了最顯眼的信鴿傳遞訊息。
東宮有奸細一事被暴露,這無非是白肆對我傳遞那些無用訊息的敲打。
烏壓壓的人站了一大片,唯有我們這些女子是外面來的。
身在主屋的我嫌疑最大,侍衛將我的房中翻的凌亂,又摸過了我的全身可還是不肯放過。
蕭暝負手站在我面前,盯了我許久,轉身還是拿起炙紅的烙鐵離我極近,“你就是奸細。”
我哭的梨花帶雨,滿腹的委屈和淚水都湧了出來。
“我本就無心接近殿下,殿下為何就是不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