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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直面烈火,第一次是真的害怕。
透過火光,我只看見一個小女趴在地上哭的悽慘,破碎的衣服根本就無法抵禦屋外肆虐的大雪。
那是幼時的我。
高貴的女人穿著雍容典雅的服飾,拿著鐵鉗子朝我靠近,“你不是冷嗎,一下很快的,這樣我就能再有皇子了,哈哈哈!”
不要,求求您了,不要這樣對我!
“不要!”
我失措之際,不小心喊了出來。
蕭暝最終沒有下手,只是將我們關起來。
而我這個最有嫌疑的,成了重點關照的物件。
那夾棍穿過十個指尖,已經顫抖不堪,可還是要努力寫字去比對那信鴿上的字跡。
蕭暝看向我的瞬間,我幾乎是下意識的求饒。
“對不起殿下,我已經努力寫,我真的不是故意寫不好的。”
被風輕輕拂亂的髮絲吹過蒼白的面色,柔弱的恰到好處。
可蕭暝還是沒有心軟。
站出來的是白喃,她抱著必死的決心拔下了自己的髮簪朝著蕭暝刺過去,“亂臣賊子,滅我大渠,今日我要你陪葬!”
以卵擊石,自取滅亡。
蕭暝殺她根本不費吹灰之力。
刀劍刺入肺腑,身後眾人嚇得不輕。
蕭暝也將受驚的我攬入懷中。
我眼睜睜看著白喃斷氣。
這世上唯一對我好的人啊,因為我死了……
而這其中也有我的手筆。
若非我剛才楚楚可憐的看著她,若非我向她的無聲之言,祈求她救我。
可畢竟她是知道我秘密的人,也是個隱患啊。
身處在渠溝裡的老鼠,我孤身一人活了二十一年。
又怎會將自己的弱點暴露給別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