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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出事了。”
對方故意喊的聲音極高,頓時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
不等侯國良有所反應,對方又大聲說,“之前五哥修復的那件北魏的人物故事彩繪描漆屏風被人調包了。”
來人話音落,立馬引發了一陣騷亂。
修復的文物被調包。
最值得懷疑的人是誰。
要知道,被修復的文物往往都會單獨陳放在一個工作室。
為保安全,鑰匙也只有館長和修復的漆器師有。
館長肯定不會調包,那調包的人會是誰?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季淮身上。
縱然嘴上沒說,但眼裡的懷疑已經十分明顯。
對方話落,像是後知後覺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一張臉恰到好處地漲紅,慌張開口,“侯館長,五哥,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季淮,“你怎麼知道那件北魏的人物故事彩繪描漆屏風被人調了包?”
面對季淮的發問,對方臉上閃過一抹慌亂。
季淮嗓音肅冷,“據我所知,工作室的鑰匙只有我跟侯館長有,你怎麼進去的?”
對方吞嚥唾沫,“我,我……”
對方結結巴巴。
眼看對方慌亂得要撐不下去,站在一旁的樊六開了口,“這裡人多眼雜,有什麼事進去說。”
說著,樊六看向侯國良,示意他說話。
樊六這波操作,不可謂不聰明。
進去說,看似在維護季淮,是在顧及他的面子,怕以訛傳訛。
實際上,是在推進以訛傳訛的速度。
畢竟,大家只知道有這麼一件事,不知道真相,其他的全憑主觀猜測。
不管後面處理結果如何,在場的人沒見證過季淮自證的過程,他這盆髒水都被潑定了。
因為他在圈內身份地位擺在那裡。
哪怕最後證明他是清白的,大家也會覺得他是透過人脈在鎮壓。
樊六說罷,見侯國良沒反應,眉峰蹙了蹙開口,“侯館長,難道連你也懷疑小五?”
侯國良臉色難看,“樊總,您這話……”
侯國良話剛起個頭,季淮剔看向給他潑髒水的人再次冷聲問,“很難回答?來之前沒想好理由?”
季淮氣場強大。
對方怯生生地看著他吞嚥口唾沫。
季淮,“用不用給錢凱打個電話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