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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也是巧，這個李主任的小孫子得了白血病，需要錢，兩人一拍即合……”
殷妤聞言，‘嘖’了一聲，“還真是巧。”
樊六，“事情就是這樣一個事情，現在錯誤已經釀成了，錢忠文那邊的意思，反正真品也沒有調包，小五這邊……”
殷妤問，“那博物館這邊呢？不追究嗎？”
樊六正色說，“只要你大師兄這邊不追究，博物館那邊，我親自出面解決。”
殷妤紅唇勾笑，“師叔什麼時候跟那位錢總關係這麼好？”
鞍前馬後的。
面對殷妤的發問，樊六也有自己一套說辭，“說實話，關係一般，大概是年紀大了，我自己也有兒子，所以看到這種情況，總是於心不忍。”
殷妤，“懂了。”
從包廂出來時，殷妤臉上無笑。
走出茶莊，她坐上車，掏出手機撥通了季淮的電話。
彩鈴響了會兒，電話接通，殷妤問，“在哪兒？”
季淮那頭十分安靜，“在家。”
殷妤，“好，我回去說。”
說罷，殷妤把手機合上扔在中控上，一腳踩下油門，打轉方向盤。
一路上，殷妤都在思考樊六在包廂的表現。
看似沒什麼問題，實際上漏洞百出。
就拿李主任和錢凱的事來說。
風牛馬不相及的兩個人。
即便真的是一個有賊心，一個有賊膽。
這麼大的事，怎麼可能輕易相信對方。
樊六說兩人是一拍即合。
調包倒賣古董。
兩人得心大到什麼程度，才會寄希望於一個陌生人。
按理說，樊六這麼聰明的一個人，不應該這麼蠢才對。
想不通。
就這個問題，殷妤想了一路。
眼看車快要抵達翠竹軒，她腦子裡忽然有什麼東西閃過，她精準抓住，下一秒，按下季淮的電話。
手機連線著車載藍芽。
電話接通，殷妤語氣匆匆說，“派人去醫院盯著錢凱。”
季淮嗓音低低沉沉，“嗯？”
殷妤篤定道，“錢忠文要讓錢凱給他背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