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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場,三場兩勝,就算第三場輸了,也是勝了。這下可好,這一場鐵定輸了。
“本場詩作寫的不錯的有好幾篇。經篩選之後我等認為有兩首可稱佳作。”王維朗聲道。
李適之心頭燃起了希望,既有兩首入圍,按照一貫的想法,該是己方有一人的詩作寫的不錯了,那麼還仍舊有獲勝的希望。
“這兩首詩卻是出自同一人之手,此人便是杜甫。亦即是說,第二場杜甫奪魁,李相國這一方獲勝了。”王維繼續道。
李適之立刻傻眼了,燃起的希望的火苗被兜頭一盆冷水澆滅,臉上的神色極為陰沉。
杜甫的兩首詩作被掛在亭中供眾人鑑賞,兩首都是五言絕句,其一曰:遲日江山麗,春風花草香。泥融飛燕子,沙暖睡鴛鴦。
其二曰:江碧鳥逾白,山青花欲燃。今春看又過,何日是歸年。
兩首小詩寫的清新可愛,將春日的景物描寫的栩栩如生,明快之中帶著淡淡的仇緒,若有若無回味雋永。眾紛紛稱讚不已,顯然這兩首詩奪魁是理所當然的。
眾人紛紛向杜甫道賀,李林甫也淡淡的誇獎了幾句,然而杜甫的臉色卻有些凝重,用疑惑的眼神看著王源,似乎在懷疑著什麼。
面對李林甫一方的得意,李適之很不高興,不滿道;“這個王源,以他之才,我不信他連杜甫這兩首詩也比不過,杜甫此詩也只能算是中規中矩之作,算不得什麼佳作。也不知他在搞什麼名堂。”
坐在一旁面無表情的戶部尚書裴寬低聲冷哼道:“適之,你請來的這位王源很有心機啊。”
李適之皺眉道:“老裴此言何解?”
裴寬道:“剛才老夫明明看到他寫了詩句的,為何又不見他的詩紙?適才我似乎看到了王源和那杜甫兩人在小池邊言談甚歡,然後就出了這檔子事,難道你不覺得可疑麼?”
李適之疑惑道:“你是說那杜甫跟王源約好了,要王源放棄這一場?”
裴寬冷笑道:“若是這樣倒還不怕,若是那杜甫奉了他人之命拉攏王源,在詩會上便開始反水,那你這個左相可就成了大笑話了。”
李邕蹙眉不滿道:“你兩個為何總是這般看人?王源不是說了麼?寫不出好的詩句便寧缺毋濫,這一點老夫也深有體會。我平日寫詩也有寫的不如心意的句子,索性便放棄不寫,哪來這麼多花花腸子?”
裴寬想了想輕輕朝侍立一旁的一名隨從招手,低聲對他耳語了幾句,那隨從無聲拱手下了這邊的亭臺徑自朝中間亭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