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紅杏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知道,我記住了。”
車已經動了,秋來還在目送小傢伙跑進學校的背影。
陸離:“你們姐妹感情很好啊。”
“嗯。”
秋來點頭,“我媽媽生秋甜的時候已經是高齡產婦了,她冒著大出血的危險把妹妹生下來,我當年不理解,現在其實很感激她做的這個決定。”
正因為這個決定,在他們離世之後,才給她留下一個世上最親的人。
她是看著秋甜長大的,從第一聲啼哭,到回走、會爬,日漸長開,變成一個白白胖胖的小天使。
秋來小學不懂事時候,也帶過她去偷過零食吃,把打碎的擺件和花瓶黑鍋扔給懵懂剛學會爬的妹妹。
她會給她講故事,教她堆積木,說道理,玩累了就頭並頭靠在一起睡覺。
那種血緣的羈絆,是根深蒂固無論如何無法斬斷的。
就像她不管怎麼罰怎麼罵,秋甜還是會毫無芥蒂抱著她的手道歉,而她不管有多累,也從未想過要扔下妹妹。
秋來永遠忘不了,十七歲人生劇變的當口,她在殯儀館守靈跪了一整天,整個人渾渾噩噩如墜深海、只想追隨父母而去的時候,是秋甜一聲哭喚醒了她。
那一瞬間,她想到的是,如果她也死了,秋甜該怎麼辦,她還這麼小,要怎麼活下去。
在別人看來,秋來為妹妹撐起了一個小家,但事實上,從某種意義來講,秋甜也是她的心靈支柱。
陸離是獨生子,那種生命相依的感覺他體會不到,但想想如果他爹現在抱回來一個野孩子給他做弟弟,他肯定討厭到腦仁疼。
=
兩人在校門口分別,秋來獨自抵達禮堂。
八點,現場開始打掃和佈置。
時間到九點鐘,有校友陸續抵達。
時間越臨近,其實秋來心裡越緊張,在她把那顆巧克力剝開吃下肚後,才感覺冰冷的手心有了一絲溫度。
長長的走廊裡大概有幾十間休息室,這一樓由許秋來和另外一位新聞學院的女生負責。
她倆起到一個引路、聽候來賓差遣的作用,除了最開始在引人進入包廂時端茶倒水,其餘時間,若非特別事由,她們是不能無故進入來賓休息室的。
就算程峰不在房間裡,走廊那麼多休息室,進出難免人多眼雜被人撞見,只有全部人在會場觀看演出和頒獎的時候,才最保險。
那一環節雖然長達兩個小時,但中間有十五分鐘休息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