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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移注意力果然是緩解疼痛最好的辦法,在這樣的視覺刺激下,陸離忽然覺得傷口不刺疼了,腦袋也不暈了,就是有種奇怪的熱流從胸口躍躍欲試湧上來。
下一秒,陸離飛快推開許秋來皺著臉喚人,“快點我、我……要吐了。”
華哥眼疾手快,把垃圾桶遞到陸離床前。
中度腦震盪後噁心、嘔吐是正常狀況,醫生事先已經叮囑過,陸離這樣已經算是症狀輕微。
他自小是陸家金尊玉貴的寶貝疙瘩,平日裡身體稍微不適家裡就是天大的動盪,眼下那麼驚險的事故發生,縫合才結束不久,家裡聽聞訊息後,立刻一大波親戚在趕來的路上。
秋來不認識陸離家人,只認識賀教授夫婦,拍著他的背撫平陸離胸口的餘震,她陸離喝過藥後沒什麼事了,開口道:“秋甜還一個人在家,不然……我明天再來看你吧。”
陸離當然不樂意,但想到如果接下來他如果再犯惡心,還要秋來接著照顧他,那還不如直接放人回去好了,她明天還要上課呢。
他戀戀不捨放開人手,“那你明天真的會來嗎?”
之前的對立與隔閡兩人都忘記了一般,心照不宣閉口不提,在這特殊的時刻達成暫時的和解。
陸離神情懨懨的,顯然遭了不輕的罪,也因為病弱,少了平日那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氣勢,純粹的眼眸黑漆漆像動物幼崽,恍惚讓許秋來有種那眼裡全是依賴期待的錯覺,她猶豫了一瞬,輕咳一聲別開眼:“肯定的。”
秋來才走至長廊盡頭回首,來探望陸離的人已經陸續趕到病房。他們面上的神色或關懷或擔憂,不管怎樣,陸離其實終究比她要幸福得多,那些都是她和秋甜在父母去世後再也沒有享受過的東西。
她緊緊大衣,加快步伐,推開醫院玻璃門步入黑夜之前,忽然發現那泛著光的玻璃上映出一張年輕溫柔的面孔,嘴角居然是翹著的。
她無法掩飾自己此刻的喜歡,也無法壓制心頭的雀躍。
還要欺騙自己僅僅是為朋友的安然無恙而感到開心嗎?這個理由連許秋來自己都無法說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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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秋來這天下午剛上完課,忽然發現賀教授的助手在階梯教室門口等人。
那助教老師高大帥氣,又是本碩博連讀的Q大嫡系,年紀輕輕就達成留校成就,又是賀教授助手,在微風面市之前,可比陸離出名得多,學院裡好多女孩兒對他芳心暗許。
此刻見他一副等人的樣子,學生們都暗自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