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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棠不知道的是, 就為了她一個月沒理他這事兒,路景越那段時間把駱珩坑得只差跪地求饒了。
十八歲的駱師傅神經比現在還粗,甚至完全不認為自己做錯了什麼, 理直氣壯找路景越理論:“我做錯什麼了?老子不就是淺笑了一下你倆早戀這事兒嗎?有什麼可害羞的?”
“你那是淺笑?”路景越慢騰騰撩起眼皮,“還有,誰告訴你我倆在早戀?”
駱珩震驚了, 這還興做了不承認的?
路景越,老子真是看錯你了, 沒想到你竟然是這麼沒擔當的人!
他一腳踩在椅子上,隨手攔下一名路過的女生:“有鏡子嗎?借我一下。”
女生被他這流氓姿勢嚇了一跳, 如果不是看他跟路景越在一塊兒,還以為是哪個不入流學校混進來的小混混。
她掏出包裡的隨身小鏡子遞過去, 咕噥了一句:“不, 不用還了。”
趕緊跑了。
駱珩開啟鏡子,直接懟向路景越的臉:“你自己看看你這張臉, 一天天冷得跟剛從南極回來似的, 一見到人家姑娘立刻回到人間四月天, 笑得跟朵花兒似的, 你這不是早戀還是什麼!”
路景越淡淡掃了眼鏡子裡的人,眼皮都沒動一下,面無表情吐出兩個字:“暗戀。”
駱珩:“?”
啥玩意兒?
路景越反問:“怎麼, 在你們單細胞動物的認知裡只有早戀, 就沒聽說過單向暗戀這種東西?”
駱珩:“……”
我特麼……服氣!
人姑娘都來等你放學了,你說你這是單向暗戀???
“不是,”駱珩覺得自己彷彿被當成了一個智障, “你們這就只差最後一層窗戶紙沒捅破了吧?昭小棠這跟掩耳盜鈴有什麼區別?”
“有。”路景越。
駱珩:“什麼區別?”
路景越咬著字:“‘鈴’喜歡被她盜。”
駱珩:“……”
路景越彷彿在審判駱珩不可饒恕的罪孽, 慢條斯理強調:“但你現在把她嚇回去了。”
駱珩:“……”
路·掩耳盜鈴之鈴·景越, 你特麼還能不能要點臉?!
——
此時時隔多年再見昭棠,駱珩恨不得當場告那狗男人的狀,不過想想還是算了,給他留點面子。
當然主要還是慫,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