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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朵都要澆到。
即便被吸引,明朝野也我行我素,談完就離開。只不過後來總會忽然間想起花間流連的人。
儘管當時太遠沒看清她具體的模樣,仍記得她歡脫的身影,只是看到就能感受到她的快樂。
這種快樂會傳染,惹得明朝野也不自覺愉悅一整個下午。
再見面是在十月初傍晚,荒無人煙的南山路,上面只有一個高爾夫球場,下山有十三公里左右。
梁晨陽戴著一頂花帽子,米色長裙和一雙銀色高跟,走得很慢。
明朝野不確定是不是那天那個女孩,停下來詢問情況。一方面也不放心,這地方,天一旦黑下來與荒郊野嶺無異。
兩人沒說幾句話,明朝野才注意到她腳後跟已經被高跟鞋磨破起了泡。
梁晨陽摘了帽子遞給他,眨著大眼睛想讓明朝野揹她。
這個女孩一點也不矜持。
後來,梁晨陽的模樣就如同刻進DNA一般令他揮之不去。光是背影他就知道那是她。
梁晨陽單純得近乎於一張白紙,是那種給一顆糖就能哄回家的笨蛋。
明朝野怎麼也想不到,他會被一個笨蛋迷得神魂顛倒。在明家極力反對這門婚事的時候,義無反顧帶她離開。
即便到現在,明朝野依舊遺憾,遺憾遇到梁晨陽時年紀太小,小到沒能力給她一個,哪怕一個很小的家。
在外打拼的日子明忱出生,他第一次生出‘無能’的無力,每天自暴自棄,無心工作,重擔一度堆到梁晨陽一個人身上。
不知哪天起,明朝野忽然覺得,那個給一顆糖就能騙走的笨蛋突然成熟了。
越是這樣,明朝野才越不能接受。直到明揚出生,他膽怯了,終於迫於生計回了明宅。
之後他失了梁晨陽的全部音訊,整整一年,連著兩個孩子一起人間蒸發。
一年後,梁晨陽一個人回來找到他,絕口不提孩子的音訊,相比團聚,明朝野更覺得梁晨陽回來是為了告別。
他小心翼翼加倍疼愛她,也彌補不了那一整年她所缺失的愛。
如果明朝野早一點發現梁晨陽的不對勁,或許現在他們會美滿吧。
梁晨陽去世,他更是近乎病態的想要彌補之前的一切。僅僅是因為蕭雨涵眉眼間神似梁晨陽,他就可以不顧外人異樣眼光娶她。
因為他從前沒能給梁晨陽一個像樣的婚禮,這個遺憾埋在心底深處,是他活著一天也不願啟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