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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毅不甘心受冤枉,道:“大王,我和哥哥絕對沒有說謊。當時,教室裡還有其他同學們在,大王若是不信,可將所有伴讀叫過來對峙。我蒙毅要是有一句謊話,就讓我爹回來抽我一百鞭子。”
事已至此,嬴子楚心裡已有定論。
成蟜見狀,哭的聲音都變小了,不敢再大聲喊無辜。
羋嬌還想狡辯,“可是……小孩子拌嘴幾句,也是常有的事。但這和嬴政落水是兩碼事,大王千萬不要遷怒……”
“夠了,楚姬,你閉嘴。”嬴子楚深深吸口氣,忍著怒火處理此事,“成蟜不敬兄長,口不擇言,楚姬教子無方,溺愛縱容。母子二人,禁足於甘泉宮並罰俸三個月。成蟜出言不遜,回宮後跪一個時辰,面壁靜思。”
眾人聽到此處理,都知道嬴子楚還是不忍心,對成蟜覬覦王位、推嬴政入水之事提都沒提,故意隱去了。
但羋嬌不同。
羋嬌自進宮來,從來是萬千寵愛於一身,更別提受罰,她受不了,開口就要反駁,“大王……”
嬴子楚煩心,這羋嬌真是蠢死了,竟還敢吭聲。他指著羋嬌道:“你再說一個字,寡人就廢了你的夫人之位,降為良人。”
羋嬌一聽,不敢再出聲,抱著成蟜流淚,恨恨瞪向地上的朱楹楹和嬴政。
王翦求情道:“大王,今日我大秦凱旋,是為大喜,看著這等喜事的份上,就免了二殿下的罰跪吧。”
嬴子楚道:“寡人說過,若是成蟜當真說了不該說的話,就該打。就是念在凱旋之喜,寡人才只是罰跪,而非杖刑。大秦能有今日,離不開歷代忠良的付出,寡人絕不允許任何人詆譭功臣。”當今七國戰事頻繁,秦軍能成虎狼之勢,全靠這些將軍浴血奮戰,絕不可因為成蟜的胡言亂語而令君臣生隙。
王翦見此,不好再勸,也感動於嬴子楚的公正。
嬴子楚警告羋嬌,“寡人對你和成蟜只是小懲大誡,你們在禁足期間好好反思己過。”又吩咐眾人,“這些爛事都到此為止,任何人不準再提。”
眾人稱是。
嬴子楚扶起坐在地上的朱楹楹母子,他心中清楚自己對羋嬌母子懲處得很輕,也故意迴避著嬴政落水之事。這事,大機率跟成蟜脫不了干係,但成蟜畢竟也是他兒子,當著外人的面,再深究下去,只會越來越難看。
嬴子楚面露為難,正想著如何勸慰趙姬母子,朱楹楹卻開口道:“大王,你在此耽誤許久,前邊兒的臣子們都等著你開席,還是先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