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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牧白一邊喝著可樂一邊隨口說道,“但沒關係,你以後慢慢會懂的。”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把我當成沒見識的蠢貨了嗎?!我可是偉大的天神戰士!我可是令整個符文之地都感到恐懼的暗裔!”
“嗯。”
“你又在嗯什麼?給我好好說話,你這該死的、低賤的蛆蟲!”
“嗯。”
“啊↘↗!我要殺了你——!”
亞托克斯怒了。
可他也只能過過嘴癮而已。
因為……他與牧白簽訂了契約——他的一切力量都可以為牧白所用,而牧白只需幫他一起尋找回符文之地的方法。
只要有這契約在,他就無法傷害牧白,也無法強行脫離牧白的身體去自行創造一具新的軀體。
這倒不是說他亞托克斯有多守信、多遵守契約,而是……
他被這個世界的法則限制了。
他能感覺到,每當他想做出有違契約條例的行為時,這個世界的【惡意】就會如潮水般向他湧來。
那股惡意殺不死他,但會讓他無比痛苦並打斷他對暗裔魔劍的控制。
而這正是他最厭惡的東西——他一心向死卻無法被殺死,徒留那無盡的痛苦折磨他千萬年。
“別生氣了,喝點可樂吧。”正當亞托克斯暗自生悶氣之時,牧白端起了那杯他喝剩一半的可樂,然後直接澆在了被布包包裹的暗裔魔劍之上。
“住手!你這該死的蛆蟲!不要將這種低賤惡臭的液體灑在……嗯……”伴隨著可樂滲透布包滴到魔劍上,亞托克斯的謾罵聲戛然而止。
“是不是還挺好喝的?”牧白笑道,“這可是我最喜歡的東西。”
“並不,這種低賤惡臭的飲品並不能引起我的注意,我只是懶得罵你了,你這狡猾懦弱的蛆蟲!”
牧白笑而不語。
片刻後,亞托克斯又用一種複雜的語氣低聲說道:“另一杯暗黑之水還是滿的。”
“這杯嗎?這杯不行。”牧白把另一杯還沒動的可樂移到了桌對面,“這杯要留著的。”
“啊↗?你在解釋什麼?我沒說我要喝!你這妄圖揣測神明思想的愚蠢蛆蟲!”
牧白笑笑不說話。
一人一魔的“對話”又引得旁人頻頻側目,現在他們更確定那個光著膀子的年輕人腦子不正常了。
一個人擱那自言自語什麼啊……
還把可樂倒在布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