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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有點扎臉,鶴望臣這才換上新的刀片清理。
鶴望臣下巴全是剛抹上去的綿密泡沫,完完全全覆在輪廓分明的下頜,他只穿了一條寬鬆抽繩運動褲,上半身是光著的,結實不突兀的肌肉線條漂亮流暢。
他微微側著身子,腰際的兩條人魚線溝壑便更明顯了,抽繩沒繫緊,褲子也鬆鬆垮垮的,力量感十足,荷爾蒙爆棚。
這幾天,鶴望臣只能親親抱抱,最過分的也就是咬上小朋友的鎖骨留下自己的痕跡。
接連幾日沒得到滿足,他的眉眼此時微微蹙著,不斷向外洩露自己的燥意以及帶了點兇狠的侵略性。
“怎麼了嗎?”鶴望臣注意到他的視線,壓低嗓音問:“一直看我幹什麼。”
蘇唸白回過神,忙搖頭後喝了一口水含著,漱乾淨嘴巴里的泡沫後吐出去。
“沒什麼。”
用完剃鬚刀,鶴望臣把它架在盥洗臺右上方的櫃子上,他開啟水龍頭,捧了一灣潺潺流水洗去下頜的泡沫。
末了,他親暱地用下巴蹭了蹭蘇唸白的臉頰。
聲音透著懶倦:“還扎不扎?”
蘇唸白熱著耳尖:“不紮了。”
*
早晨,霧靄朦朧,霜冷露重,天際微微亮。
燕大校園還沒到上早課的時間,來來往往並不缺乏抱著書去圖書館自習的學生。
蘇唸白穿著奶黃色的外套,拉鍊拉到最頂端,遮住了昨晚鶴望臣在他鎖骨、脖頸上留下的淡粉印記。
他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眼尾洇出沒睡醒的小淚珠。
懶到極致的蘇唸白此時跟個聽話的小動物一樣,乖乖跟在鶴望臣身後,他們的目的地是燕大的操場。
前面身形挺拔,脊背清峋的男人突然停下,蘇唸白揉著眼睛沒注意,嘭的一聲撞上硬硬的後背。
皮薄的鼻尖立馬就變紅了一些,倒不是很疼,蘇唸白摸了摸鼻子,甕聲甕氣說道:“突然停下幹嘛。”
“今天跑完了,晚上帶你出去玩。”鶴望臣說:“明早週六休息一天不跑了。”
蘇唸白頭頂的呆毛一下就立起來了,眼睛亮晶晶的:“真的,那我明早要睡到中午十二點!”
鶴望臣懶懶地嗯了聲。
操場的人還真不少,好多宿舍樓離這兒近的男生早上都會來鍛鍊。
深紅色的橡膠跑道圈著一片草地,草地上正有男生在做俯臥撐之類的核心力量運動。
熱完身後,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