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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的生辰禮,昨日因那場雨沒找到機會送給她。
猶豫中,雲映已經道:“那我就先過去了。”
寧遇收緊五指,然後又緩緩鬆開。
他最終還是沒能拿出來,錯開了身子,溫聲同她道:“好。”
雲映垂眸從寧遇身邊走過,秋日暖黃的日光打在她秀美的側臉,美的不似人間。
寧遇停下步子回頭看她,看她頭也不回走到廊簷盡頭。
一切變了好像又沒有變。
她只是找到了她自己的路,她自己的生活。
他們不會再相交了。
一直跟著他的那名小廝見寧遇停住腳步不動,不由輕聲提醒了句:“公子?”
寧遇抬起手,指尖還挑著紅繩,桃核懸在他的掌心,哪怕被打磨的再光滑,這麼看著,這樣的生辰禮其實不太能上的了檯面。
就想她是雲映而非阮映一樣,她有她真實的生辰。
昨天只是一個被推算出來的日子。
沒有人記得,連她自己都總是忘。這麼多年,年年都記住的,只有他一個人。
他伸出手,淡聲道:“這個給你。”
小廝看向那枚桃核,他知道這是寧遇自己磨的,一時受寵若驚道:“公子,這…這奴才不敢收。”
寧遇低聲道:“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但我老家那邊說帶桃核有平安之意,你拿著玩就好。”
小廝這才接過,寧遇收回手,然後闊步離開。
*
雲映去到蘇清芽時,蘇清芽正在院子裡修剪花枝,見雲映過來,便放下了剪刀。
“小映,你的傷如何了?”
雲映道:“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蘇清芽擦了擦手,笑意溫柔,讓人給雲映呈了茶,她坐在雲映對面,道:“說來可惜,昨日那場大雨,毀了院子裡好些花。”
“我原本想著明日去瞧瞧你呢,你既恢復了便好。昨日怡風還在笑說,沒了你,平日打紙牌都沒勁了。”
雲映道:“勞夫人掛心了,只是小傷而已。”
蘇清芽嗯了一聲,然後又垂眸,憂愁道:“說起來不知寧遇傷勢如何了。唉,這事都怪他父親,還連累了小映你。”
雲映捏著茶杯,道:“沒事的。”
蘇清芽嘆了口氣道:“我昨日看見寧遇,原想問問他,結果這孩子興許還是對我有牴觸,根本不願意同我多說。”
可能是因為這府中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