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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願意看到家裡有誰品行不好的。祖母在他貧苦時期去世了,沒享什麼福。祖父也沒有續絃,膝下只有我父親一個兒子。我父親從小在田裡長大,也沒什麼讀書的心情。我和靈均的誕生,祖父便將所有的希冀放在我們的身上了。你知道的,靈均的性格像我父親,祖父就希望我多聽話、多做事。靈均即使是打了罵了,也依舊不會念書。所以也就我能聽話了。”
他用一種輕鬆的語氣和唐周說這些話語。唐周聽聞皺了眉說:“可是我見你即使這個年紀,老太爺也依舊管教你這麼嚴格,你是不是從小也是這樣?”
蘇正則說:“是的。”
怪不得唐周和蘇正則閒聊,抑或者和他講一些有趣的故事,也和他做一些小玩意兒,就見蘇正則心情頗好,眉眼之前都是明亮的笑意。一笑就一整天近乎都是在笑了。
唐周覺得,蘇老太爺這樣的教育方式是不對的,蘇正則從小被這樣壓抑著,性格能夠這樣好,也確實是不太容易。要是在現代社會,那種常年被管教著希望考取名牌大學的小孩,只要不如家長的意就打罵那真是會受不了自殺了。只能說,蘇正則確實是不太容易。
唐周又問他:“為什麼要這樣聽蘇老太爺的話?有時候,任性一點也是可以的。”
蘇正則不知道想到什麼,在他的臉上的竟然出現了一抹可以稱之為羞赧的神色。在此之前,蘇正則一直以來都是一副君子如珩的模樣,這樣稍微羞赧的神色,讓他像是一個普通無憂的少年郎了。他和唐周說的是:“其實,我很怕疼的。就是因為怕疼,才不想受罰。”
他這樣羞赧的目光輕柔地凝望著唐周,這讓唐周在這樣的視線裡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這一口氣,唐周將心裡那些複雜的情緒也嘆出來了。他這一次,唐周也不在乎彆扭不彆扭的問題了。他的袖子足夠長,他便掖了一下袖子,將袖子按在了蘇正則的額頭上,將那層薄薄的細汗擦拭。
他說:“佩珩,有時候可以不聽話的。”
“可是你卻也在聽靈均的話,即使你不太喜歡他。”
唐周將那袖子拿下來,見到沒被袖子遮蓋眉眼的蘇正則,他這一雙眼睛看起來柔和極了。這一份柔和將唐周徹底包裹在他這淺色的眼眸當中,似乎將唐周深嵌入這份柔和裡。
唐周告訴他:“因為實際上,我聽話去做那些事情是基本上對我無害,不會對我造成什麼影響的。但如果我實在不喜歡,不願意,我也會拒絕反抗的。我也不是一味地施以善意,如果有人咬我一口,我也會記仇。只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