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姜花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當弟弟朝著任慈伸手時她緊張地閉上眼。
但有力的小臂只是穿過任慈的下肋,牢牢握住了她的腰肢。
和哥哥一樣,弟弟也是單手就輕而易舉地將任慈抱了起來。她只覺得雙腳一空,而後穩穩當當地踩到地面上。
弟弟完全沒理會任慈挑撥離間的道歉。
他把任慈放到一邊,抽出平臺邊放置的屠刀。
開了刃的刀鋒折射著冷色光芒,伴隨著一聲嵌入皮肉的悶響,屠刀切割開母鹿的後頸。
血幾乎是立刻滲了出來,泅透了乾淨的皮毛和麵罩男的皮手套。
他用屠刀挑下來一塊鮮血淋漓的肉,新鮮的肉被他抓在手裡送過來時,還不住往下滴答殷紅血跡。
面罩男將這塊肉送到任慈面前。
啊?
她立刻會意,很是驚訝道:“生肉,直接吃?”
好在這一次面罩男並沒有強飼任慈的打算。
他似乎理解了任慈對食用生肉的抗拒,高大沉默的男人歪了歪頭,像是陷入思考。
而後,他將持刀的那隻手舉了起來。
當他推開皮面罩的時任慈震驚地瞪大眼。
弟弟連睡覺時都沒有摘下面罩,他甚至不允許任慈碰觸它。而現在,皮面罩的邊沿被掀開一角,停留在了鼻尖的位置,男人的嘴巴和下巴露了出來。
他有著與兄長一樣的面部滾落,下頜端正,線條分明。
只是右臉的位置,從嘴角到面罩邊沿,崎嶇不平、猶如被硬生生切割開的傷疤清晰可見。
疤痕消失在了皮面罩之後。
任慈愣了愣:疤痕?
他是因為傷疤才不肯摘下皮面罩的嗎。
哥哥的臉看起來完好無損,弟弟又是因為什麼毀容的?
任慈的思緒飛快轉動:毀容的殺人犯,倒是恐怖片裡很常見的配置。
這會與兄弟二人的“捕獵行為”有關係嗎。
只是任慈還沒想清楚,她的思考就被面罩男的行為打斷。
當著她的面,面罩男直接將還滴著血的生肉塞進了嘴裡。
就像是茹毛飲血的猛獸,面罩男將母鹿的後頸生肉送入口中咀嚼。他的進食速度並不快,耐心的嚼著肌肉纖維分明的血肉,姿態可謂優雅。
只是殷紅血跡沾溼了他的皮手套,更是粘連在了他的下巴和嘴唇上。
慢吞吞的咀嚼與這血淋淋的場面,叫他看起來比起人類更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