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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鬆口……你咬疼我了。”
“……我才要疼死了……”
也不知了久,帳內終於不再“打架”了。
滕玉意渾身是汗,迷迷糊糊感覺藺承佑在幫自擦拭身體,她羞得不願睜開眼睛,任擺弄晌,推開,自顧自蜷縮成團躲到床裡。
藺承佑替滕玉意蓋上子。
滕玉意剛要閉眼,懷裡忽然了個布偶,藺承佑從後頭環住她,吻了吻她的腮幫子:“你那兩個婢子說你睡覺時離不開這個。”
滕玉意言不發摟緊布偶。
“阿玉……”藺承佑撥開她腮邊溼透的發,“你……還疼麼?”
滕玉意眼睛閉得更緊了,想起自痛極的時候曾咬藺承佑的肩頭,也不知咬得不,她踟躕了會,到底轉頭,微微抬起點眼眉,看見藺承佑把玩著她肩上的縷青絲,似在琢磨什麼。
生龍活虎,哪有半點疲憊之態。
滕玉意飛快掃眼藺承佑的肩膀,又飛快把目光移開,之的肩背露在外頭,現在又新穿上了寢衣,傷口擋住,也仔細端詳。
“你在瞧什麼?”
藺承佑回眸笑問。
“你還疼嗎?”
“疼。”
莫不是真咬了。滕玉意忙放下布偶,探頭看向的肩膀。
“你親眼瞧瞧就是了。”
滕玉意瞥眼,輕輕挑開寢衣的衣領,明明只是確認的傷口,這動作卻讓兩個人的臉都紅了。
果然,藺承佑的右肩上留下了個清晰的牙印,然而很淺,兩天就消了。
“騙子,點也不。你弄得我才疼呢。”
藺承佑眼不眨望著面那張美若蓮花的粉面,低笑道:“你要是覺得不夠,那你再咬我口?”
的胳膊正好在她唇邊,滕玉意毫不客氣張口就咬,然而只輕輕地含住,並不肯用力咬,抬眸對上眼睛,含著笑意,眸色深得似有個漩渦能把她吸進去,她推開,閉上眼睛:“我乏了,我要睡了。”
或許是睏乏,這閉眼,她很快就睡著了。
等到滕玉意再睜眼,已是次拂曉,青廬內外寂靜聲,連腳步聲和說話聲都不可聞。
滕玉意怔忪了會,再轉眸,就看到那張熟悉的側臉,桌上紅燭幾乎要燃盡了,但燭光仍能清楚地照亮身邊人的輪廓。
滕玉意還是第次看到藺承佑熟睡時的樣子,忍不住悄悄支起胳膊,垂眸打量藺承佑。
藺承佑睡覺時氣息很輕,燭光落在高挺的鼻樑上,為那俊美飛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