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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啊。”
王慶元猛地掐了一把自己,總算是從那噩夢般的回憶中逃了出來。這幾年他老老實實的製鹽賣鹽,侯府讓他賣多少價錢,他就賣多少。雖然短短五年內,他從一個不起眼的後輩一躍成為了族中有名的富商,但他從來不去博陵侯府,每年對賬都是在侯府的莊子上與大公子和族伯一起完成。他還請了三十三個和尚,每年都替自己念上一百八十遍的經文,只求老侯爺不要把他的腦袋裝進那空著的木盒裡。
這些事霍文鍾並不知情,他爹當初要做鹽的生意,可是找到人後就直接將一大攤子交給他,再也不去過問。這五年看來下,王慶元為人忠厚老實,生意上也透著一股機靈勁,萬萬沒想到今天竟然表現的如此差勁。
霍文鍾覺得自己都快沒臉到他爹面前說話了,當初可是他力薦王慶元來當鹽商之首的。
馬車裡的聶冬不可置信的拿起了小鏡子,仔細看著博陵侯的那張老臉。
“不嚇人啊!”聶冬左瞧瞧右瞧瞧,“哥每天作息這麼規律,一日三餐又都是太醫來調配的膳食,比穿越前還要過得健康。”老侯爺那縱慾過度的模樣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頂多在發怒的時候帶出了眉眼間年輕時的鋒利,有點阿爾帕西諾在教父裡的感覺。
霍文鐘的模樣就很像博陵侯,五官比較深邃凌厲,組合在一起特別高冷,尤其是不笑的時候,你看去總覺得他們在輕蔑的看著你。博陵侯,霍文鍾,霍明明三個人站在一起,就是一首歌——《默》。
然而博陵侯畢竟有年紀放在這裡,加上聶冬的靈魂操控,早就化成一代和藹大叔,不至於把人嚇得都快尿褲子吧。把人嚇成這樣,那五官得長啥樣啊。聶冬舉著小銅鏡照了半響,依舊腦補不出來。
此時聽到霍文鍾道:“父親,王慶元已回到自己的馬車上了。”
“恩,好!”將小鏡子快速收起,又道,“讓他平靜幾天來在與本侯說話吧。”
“是。”霍文鍾心中嘆息。
天黑時,眾人已離開京城五十多里。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眾人就地安營扎帳。
唐愈還是第一次露宿山野,一切都新奇不已。他們這群人包括侍衛們都一直受到了很充足的營養,並沒有普通小民的夜盲症。點起篝火,唐見一侍從正烤著饅頭,覺得有趣,乾脆接了過來自己烤著玩。
“其實咱們可以再走幾步到驛站的。”唐愈趁熱咬了一口,口齒不清道,“不過天為蓋地席,也是不失一番野趣啊。”
聶冬正巡視著各處的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