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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兩個一樣，更會瘋狂才對。
“再看這一刀，也是力度不夠！你們想，一個殺過人的人再去殺人，會手下留情，會力度不夠嗎？”
陸銘詢問，三人豁然開朗。
曲彪站直身體，“陸局長，您真神了！”
李傑和馬浩也是相同表情。
陸銘本來給他們感覺就是仰望，現在更是難以企及。
陸銘搖頭，“因為我不是你們的專業角度看問題，只是從人性去分析，角度不同，突破點不同，思路就不同。現在你們回去按照程和是兇手這個思路調查。”
三人興奮點頭。
陸銘：“首先要拿出證明程和自殺的證據，其次要查清是誰指使程和殺人滅口，最後要查清程和當時的行為……”
陸銘一番安排，三個人立即回去調查。
不到半小時，三個人回來。
曲彪滿臉欣喜，“陸局長，你的推測完全正確。”
馬浩點開一張照片，用手指向標註紅圈的位置，“陸局長，這是檔案架子，上面這個凹槽變形位置我們比對過，與那把刀的刀把形狀完全相符。”
陸銘高興點頭，“還有其他線索嗎？”
曲彪：“那天中午吃飯之前，別人都去吃飯，但程和卻將審訊室都走一遍，說是收材料，但什麼都沒做。”
“按照我的瞭解，程和平日為人低調，每天吃飯都是獨來獨往，但去的都比較早，像這種不著急吃飯情況，還沒有過。”李傑補充。
陸銘對三個人調查很滿意，開口問道：“查到程和電話最後聯絡人沒？”
“石學毅！”曲彪解釋道：“手機燒燬，我們查詢移動公司號碼得知。”
李傑和馬浩看向陸銘站直身體，似乎陸銘命令，他們就會立即去抓捕石學毅。
陸銘卻反而笑了。
他就知道是秦川這夥人在殺人滅口，現在果真就是如此。“這個案子，你們暫時不要表示懷疑程和，繼續按照原來思路調查。”
曲彪三人不懂，茫然點頭看向陸銘。
陸銘沒有解釋，讓三人離開，讓蕭夢晨給孟世福打電話。
很快接通，陸銘對孟世福吩咐道：“孟隊長，現在你想辦法找嫡系，二十四小時監控程瀾行蹤，看她都去哪裡，見什麼人？”
孟世福立即答應，結束通話電話。
現在雖然還沒將案件查清，但陸銘算是鬆口氣，大致方向已知。
但他沒想動石學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