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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淺嘗,但從未沉迷。
惟這一夜,湖縐帳內,她由最初的抗拒變作迎合,呻吟中漸帶了銷魂的意味。
而對壽王沈裕來說,這只是開始。一場歡愛,他換了好幾個姿勢,若是在平時,她肯定是排斥的,這時候卻是筋穌骨軟,任他擺佈。
他在身上挺弄,唐黛也說不清這是什麼感覺,快感如潮般在體內澎湃,一點一點將她推升至最高處,浪尖之上,分不清是極樂還是痛苦。
她想著應該是藥性的作用,於是縱然身上的人是沈裕,也可以放下負累,覺得一切並非自己本意。
她已經撐得太久,隱忍了太久,這時候她方能放開自己,藉著藥物作用去享受。
人的身體最賤,因為它們往往最誠實。
他在最後將體/位換作夫妻最常用的男上女下式,她的意識已經渙散,一手緊緊地握了他的胳膊,頸往後仰,弓起身子配合他的動作。
最後二人一起攀至巔峰,數九寒冬,兩個人身上卻全是汗。唐黛只覺得腦海裡一團光亮爆成刺目的花,如同漆黑的夜空那朵最璨燦的焰火,驅散所有的黑暗。
而最後,它在光芒至盛時隕落,夜,比之前更暗。高/潮之後的餘韻,是被掏空般的空虛寂廖。她只有緊緊擁抱他,懷中有實物,略減空虛之感。
沈裕也順勢擁緊了她,任她貼在自己汗珠密佈的胸口。
帳中光線極暗,她的臉頰如染煙霞,他突然輕聲嘆氣,他希望讓她食髓知味,能戀上與他的這種纏綿。又矛盾自己瑣事繁雜,不可能完完全全地滿足一個女人的慾望。
兩人躺了一會兒,房外有人敲門:“王爺,王上夜間突然高燒不退,太后請您速速進宮一趟。”
那聲線極尖細,似是內侍的聲音。
沈裕一驚,極快地掀被起身,邊取了衣物穿上邊沉聲問:“宣太醫了麼?”
內侍極恭敬地道:“去了十位院士,正在診脈,太后急壞了。”
他急匆匆地整衣出去,帶上房門時方囑了唐黛一句:“早點睡。”
話落,未待她出聲他已經隨內侍離了浮雲小築,匆匆往宮中趕去。
及至四更天,沈裕竟然又迴轉,唐黛自夢中驚起時他正於帳前寬衣。唐黛揉了揉眼睛:“小民以為王爺會直接回府的。”
他脫了衣袍隨手擱在榻邊的衣架上,上得床來:“無妨,明日不用早朝,本王也可以起晚些。你我久未同榻,今夜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如此,也算有始有終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