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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陳聽話照做,讓開身位:“相國如此熱情,那就請進吧。我絕無阻擋的意思。”
“難道里面有圈套?”
“放心,我以長安君的名義擔保,裡面沒有圈套,只是裡面的情況,跟相國你想的出入比較大,希望你能夠心安理得的接受,莫要做無謂的掙扎就行了。”
呂不韋看了王陳一會,想不出所以然來,便說:“長安君,政公子即將繼承秦國大統,希望你不要做螳臂當車的事情,好好配合。”
“呂相國,你就那麼確定父王已經仙去了麼?”
呂不韋冷笑不答。
秦王的身體是他呂不韋一手造成,他不確定誰確定。
秦王就算不死,也是氣若游絲,跟死了有何區別?
不再猶豫,呂不韋帶人直接闖了進去。
屋外天已大亮。
可屋內由於窗戶緊閉,只有大門剛剛開啟,顯得昏暗許多。
呂不韋等人,剛一進來還不適應裡面的光線。
待到眼睛能看清之後,個個瞳孔放大,不知所措。
只見秦王嬴異人氣定神閒的跪坐在中堂位置。
他手上還端著一個酒樽,就像是在欣賞什麼有趣的劇目一樣,優哉遊哉的看著呂不韋、昌平君和樊於期。
這給呂不韋他們的感覺就是,他在看猴子玩雜耍。
寢殿畢竟不是朝堂議事的地方,地方只有那麼大,能進來的人,只有少數。
落在後面的官員只能被堵在門外,努力的墊著腳尖,想看裡面什麼情況。
他們看到進去的人,一進一個不吱聲,心裡就像是有貓爪在撓一樣,好奇的問:
“怎麼了?進去的人說話呀,發生什麼事了嗎?”
可惜,裡面的人沒有人有心思回他。
很快,一道對於百官而言很熟悉的聲音響起:
“你們一個個披麻戴孝的,這麼希望孤駕崩啊。”
“臣不敢,臣該死。”
寢殿裡面的官員面若死灰,紛紛跪在地上,拼命叩頭。
很快,他們就頭破血流,可沒人敢停下來。
唯有呂不韋、昌平君、樊於期三個主謀站在堂中,顯得格外突兀。
只聽,秦王嬴異人繼續促狹的追問大家:
“不敢?那你們穿成這樣是什麼意思?總不能是你們家裡都死了人吧。”
“跟我們無關吶大王。”
“我們也